“哥,你确定太爷真的讲的那坛子东西是在翠娥床底下?”
“应该是在翠娥床底下吧,太爷说在他床底下,当时跟我爹说的,咱叔都不知道。”
“你猜猜会是什么东西?”
这个空挡当然是孙石头家里专门给这两兄妹给空出来的,他们也想知道孙振兴一直打着孙石头家的主意,到底是有什么宝贝藏在哪里。
如果问人家肯定不会说,但是放他们进去,他们自己会找。
孙石头的房子是清朝末年盖的大瓦房,在那个年代能盖大瓦房也说明了孙家在当时是真的有钱。
所以孙大栓兄妹两个是笃定家里肯定有钱,说不定是黄灿灿的大金锭子。
这兄妹两个也不知道翻了多久,终于从翠娥的床底下挖出来一个瓦罐子,垫垫重量还真是重啊。
要是这么重的金子,不不,就算是这么重的银锭子,都够两人挥霍一辈子了吧。
孙大栓看着手里的坛子,乐不可支“我就说吧,咱叔肯定不知道,要是他知道这么多年咱爹是因为什么针对他,估计毁的肠子都青了,现在什么都别说,咱们赶紧打开看看这里头是什么。”
是啊,谁没事把不值钱的东西藏床底下啊,用脑子想想就知道里面的东西不一般。
孙翘已经按捺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了“快点打开吧,怎么这么多废话,快点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孙石头跟陈小军几个等在外面,就等着这个时候了,就在兄妹两个打开了罐子的时候,孙石头从外面闯了进来。
“喂,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孙石头吼了一声就进去了“你们两个狗东西到底在干嘛!”
“叔,你干嘛啊叔,哎我说你别激动嘛,你拿着锄头干嘛啊,叔,我可是你侄儿子啊。”
孙大栓手上捧着坛子,一个没拿稳坛子就掉到了地上,砰嗵一下碎的个稀巴烂,里面的东西也暴露在众人面前。
原来里面放着的确实是钱,不过是大清的钱,这土老财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埋了满满一坛子的钱在床底下。
这一下不仅孙大栓傻眼,其他人都傻眼了,铜钱,怎么会是铜钱,这孙振兴一家人心心念念的东西竟然是这个年代都不通用了的铜钱。
“我说你们一家人怎么就总看我们不顺眼,敢情是因为这个东西,你这个死东西你还知道我是你叔叔,知道我跟你爹是兄弟啊,当初你爹害你妹子的时候,有想过我是你叔叔吗?”
孙石头才不管孙大栓苦苦求饶,抄起手里的家伙就往孙大栓身上招呼,这孙大栓虽然是个年轻人,但是始终不敌手里有锄头棍子的叔叔,只能抱着脑袋满屋子的跑。
孙翘早已经吓傻了,想要跑出去,被陈小军拦在门口。
想逃,没门了,这可是肖敏的瓮中捉鳖之计,要不是使出来这招怎么能骗到孙大栓兄妹两个来偷东西,怎么能知道原来藏在孙翠娥床底下让她大伯一直惦记着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一罐子铜钱,一罐子现在都不通用了的铜钱。
这算咋回事嘛。
孙大栓跟孙翘两兄妹也真是草包,被抓住了还当人家什么都知道了,刚开始抱头鼠窜,紧跟着就求饶,最后连他爹贪污的事情都说出来了。
得,本来孙振兴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要不是两个草包兄妹招了,孙振兴说不定关到过年前就放出来了,这下好了,不仅不能放出来,贪污可是大罪。
贪污村民得口粮,引起众怒更是大罪,不用说,就算不吃枪子儿,坐牢个几年是免不了了。
孙石头抱着那罐子铜钱欲哭无泪,也不知道孙振兴一直以为藏在翠娥床底下的宝藏是这个玩意儿不,如果知道他还会不会害自己的亲侄女,不过这话孙石头也不想去问孙振兴了,从孙振兴对翠娥难的那天开始,他跟孙振兴就不是亲兄弟。
看着抱着罐子欲哭无泪的孙石头,陈小军也不知道怎么宽慰才好。
紧接着的一九七七年是变化最大的一年,新安县虽然地处偏远,但是领导是作为的,作为新生力量的代表的柳书记跟于书记先扛起了改革的大旗,开始号召基层进行尝试与改革。
肖敏通过方惠茹跟唐老,也在时时刻刻注意外面的动向跟新的变化,她知道了新式稻田在海南的实验的成功,在广西地区已经开始初步的推广,将最开始准备实验一半土地的计划,改成了全部都种上新式实验稻谷的计划。
只要新式试验田能够实验种植成功,社员们在也不用过上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了。
当然肖敏的这个想法也有反对的声音,倒不是因为村民要跟肖敏对着干,六十年代中期的浮夸风让村民到现在都忘记不了。
大家刚刚才过上好日子,红薯干玉米面能吃饱的日子,总比连米糠都吃不上的日子好。
再加上队里去年微小的变化,让村民已经过分满足,老农民的思想过于保守,少有人能够有肖敏这样冒失的想法,而且现在的日子比起往年要好太多太多了。
这种新的改变让人产生恐慌。
“肖老师,我还是有疑惑,如果新式稻田真的有这么好,怎么没有在全国都推广起来,要是实验失败了,岂不是一季的粮食产量都会受到印象,大家伙都说现在的日子过得确实是好,咱们也不指望太大的改变,如果能够一年比一年好一点,至少不变差就好了。”
大家都习惯了叫肖老师,这个称呼即便是肖敏当了生产队大队长以后都没能改的过来。
“肖老师,我知道您脑子好有办法,但是是不是太冒失了呢,要不咱们先实验一片,这一片成功了再实验另外一片,还有您说的复合肥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们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奇怪的玩意儿。”
“肖老师,我们也知道你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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