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仪徵确实是强撑着,左肩之内被剑气肆虐,已是千疮百孔,他一声未吭,只有额头的冷汗出卖了他真实状况。
晏霄的动作并不温柔,拉下左襟时扯动了伤处,公仪徵呼吸一窒,肩上的鲜血又涌了些许出来,左臂长袖红了大半。
公仪徵看似瘦削,只是表象。
宽肩细腰,修长挺拔的体格撑起了宽松的道袍,肩颈线条流畅优雅,如松鹤般孤高,胸腹肌肉结实紧致,似白玉雕琢而成,这身躯像神殿之上供人膜拜的雕像,凛然圣洁,让人不敢亵渎。
晏霄略一失神,便匆忙移开了眼,看向他左肩的伤口。
这一道伤口玷污了神像的圣洁,涌出的鲜血破坏了白玉的完美,却又勾起人心中潜藏的卑劣欲望——侵掠与毁灭。
晏霄压下心头莫名的悸动,指腹轻触伤口周围,便感觉到肌肤之下颤栗。
“剑气如何拔除?”
晏霄哑着声问道。
公仪徵呼吸凌乱而粗重,俊眉微蹙,低声道:“你灵力未恢复,先自行打坐调息,这伤口我自会处理。
。”
晏霄闻言,冷哼一声,指腹微一用力,在伤口之侧按下,便听到公仪徵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公仪徵抬起眼,漆黑的瞳仁因剧痛而染上了水雾,似有三分委屈地看着晏霄。
晏霄沉声道:“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还分什么你我?你这剑气未能拔除,便只会成为我的累赘,若有强敌来袭,我可没有功夫救你。
你先治好了伤,再给我护法。”
公仪徵哭笑不得,明明是关心的话,她偏要用伤人的语气说出。
别扭又心软的尊主啊……
公仪徵哑声道:“我已经封住了穴位,剑气被困在左肩,若是解开穴位,剑气不受控制,便会在体内冲撞。”
晏霄眉眼一动,心领神会道:“你解开气血的同时,我以外力将剑气逼出?”
公仪徵轻轻嗯了一声:“解开气穴之时,我只怕无力遏制剑气,只能靠你了。”
晏霄明白,两人必须同时行动,她早一刻晚一刻,那剑气都会对公仪徵造成更大的伤害。
想起北海极渊之时,两人无言的默契,她觉得此事应该也不难。
晏霄将灵力运于掌心,目光紧紧盯着伤处:“你动手吧。”
晏霄话音一落,公仪徵便阖上眼,左拳一握,同时解开肩上气穴,同一时刻,晏霄的掌心打向公仪徵的伤处,将那道将欲侵入公仪徵心肺的剑气逼出体外。
一道寒星伴随着鲜血自公仪徵背后激射而出,轰上了洞穴石壁,整个洞穴为之震颤。
而这道凶悍无比的剑气至此也耗尽了最后一丝力量,只在洞穴石壁上留下了一道深达七寸的剑痕。
公仪徵受了晏霄一掌,再也支撑不住,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晏霄的前襟,晏霄下意识便伸出了手,接住公仪徵软倒的身躯。
晏霄神色复杂地低头看向公仪徵,低声道:“若不是你挡在身前,那一道凌厉霸道的剑气本该是在我体内。
公仪徵,你若想取悦我,也不必如此折磨自己。
不过受点伤,我并不在乎。”
公仪徵强撑着最后一丝意志,听到晏霄于耳边的低语,他无法去思考如何回答,只是凭着自己的心意,在陷入昏迷前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可是,我在乎……”
晏霄心尖柔软处仿佛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既酸且痛,让她一时失了神,喉头哽住了,许久说不出话来,直到听着公仪徵失去意识后轻浅虚弱的呼吸声,她才缓缓收紧了双臂,垂下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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