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渝不像你,”
叶父额头青筋突突地一跳,“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你将来要承家业,就得同军人那样服从命令行事!”
拿家业威胁她?
叶邢舒冷笑着不语。
叶父再次斥责:“他们母女仨平常时在我面前没少帮你说好话,你呢,在背地里对她们做了什么。”
“你可真是位眼瞎心盲的好父亲。”
叶邢舒真想知道他智商扔哪了。
叶父沉沉的目光盯上来,忽然改了主意:“你现在跟我回家。”
“不回。”
她回得干脆。
“……”
“叶长。”
门口站着的身影,忽然开口叫住要动手将人带走的叶父。
叶父收起要叫人押走叶邢舒的话,蹙着眉打量了眼出现在门口的男人:“司先生要管我叶家家事。”
“岂敢。”
“那你这是?”
“叶邢舒还有特训任务,”
司度的语气带着几分端正。
叶邢舒饶是兴味地看着一本正经的司度。
她不相信司度会那么好心,肯定是怕自己走了,难找机会杀她。
让她跟顾寒城住一起,不就是想引他们自相残杀。
正如司度所料,顾寒城确实是频频对叶邢舒下死手。
啧啧!
真是个黑心反派。
“这种强度的训练我叶家就可以做到,”
将叶邢舒送进来,不过是凑人数,也不想让她在放假期间闹出幺蛾子。
“集体训和单训总归不一样,”
司度语气并不如何强势,却无形的与叶父的威严对峙。
年经的司度并不输叶父分毫,隐约间,叶父还有些招架不住的趋势。
叶父知道司度非一般人物,手段了得,如若不然也不能在这个年纪,在司家杀出血路,成为现如今的掌权人。
在叶父心中,司度就是一个手段肮脏得令人指的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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