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llo酒吧
灯光摇曳,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微醺感。
音乐声重到人耳朵麻,男男女女在舞池里疯狂扭动着自己的腰身,浓郁的酒香,缭绕的烟雾,醉生梦死不过如此。
酒吧老板亲自把几瓶好酒送到二楼的卡座里,昏暗的灯光投下,坐着四位矜贵的太子爷。
柯少宇懒散的躺靠在卡座里,百无聊赖的看向酒吧老板:“叫几批美女过来,给爷几个挑挑。”
江靳深情淡淡,嘴里浅浅咬着烟蒂,缭绕的烟雾模糊了他硬朗的五官。
他吐了口烟圈,慢条斯理道:“不用挑,都留给你。”
原本躺着的柯少宇立马坐直了起来,放下手中刚开局的王者峡谷,委屈巴巴的看向他:“靳哥,你这多没意思啊。”
坐在一旁裴言川有些好笑:“一定要叫女人才有意思?我们兄弟局让你那么委屈啊?”
“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四个什么关系啊?”
柯少宇贱兮兮的过去跟他们三个勾肩搭背:“做兄弟在心中。”
江靳挑了挑,眼神悠悠的停在柯少宇身上,接过话:“有事电话打不通。”
周言也是见惯了他这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上次你带的那个模特呢?又分手了。”
“害,她啊。”
柯少宇提到她心里憋屈,谈了几天就被人给甩了。
在兄弟面前,得要点面子,他又恢复那副浪荡公子的模样:“不听话,甩了。”
江靳倚在卡座上,线条流畅的轮廓隐藏在昏暗的光线中,他抬起手来将衬衫的袖子稍往上卷
“你知道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柯少宇眼里流露出疑惑的光芒:“什么?”
“人是有自控力的,而动物、没有。”
江靳的额前的碎贴着眉,语气淡淡,眼眸安静的看着他。
柯少宇一脸无辜,放下攀附在他们肩上的手:“靳哥,你怎么把我说成种马似的?”
在座的三位爷都没搭理他,不约而同地睨了他一眼。
给他一种:难道你不是吗?的错觉……
柯少宇给气笑了,他们三个在怼自己的时候默契总是出奇的一致。
他眼神一扫,现此时的江靳正懒散地抽着雪茄,凸起的喉结上有一处被划过的红痕。
柯少宇立马关心道:“靳哥,你脖子怎么了?”
江靳松松垮垮地靠着卡座,修长的手指在扶手边轻敲,嘴角微挑:“被我家猫挠了。”
坐在江靳边上的裴言川看向他脖子的划痕,你小子玩得挺花啊……
三十年没开过荤的好兄弟,终于被拉下神坛,投入女人的怀抱。
裴言川轻挑眉峰,笑容里带着戏谑和挑逗:“狂犬疫苗打了没?不打的话可是会学猫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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