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品娴是怕王爷嫌烦,这才索性主动一点,替他先把话说了。
可既然王爷没有放弃潮哥儿的意思,她自然比谁都高兴。
不过魏王却了她一眼,主动问了句“可是潮哥儿对你说了什么。”
“没有。”
姚品娴连忙摇头,生怕他会误会什么一样,认真解释说,“臣妾是王爷这些日子太累了,潮哥儿又的确过于平庸了些。
怕王爷为了教潮哥儿而忙得休息不好,故才主动提了此事。”
又替裴潮解释“潮哥儿虽不聪明,但还是挺努力认真的。
他心中清楚机会难得,每日苦苦训练,想多跟王爷学点本事还来不及呢,又怎会轻言放弃。”
魏王点头,倒是放松了些。
见人不再给他捏肩揉穴了,他则身子往她跟前倾去,主动把头靠去了她腿上。
寻了个舒适的姿势侧躺下后,他才又继续道“潮哥儿虽资质平庸,但好在人算努力。
在本王这里,天生资质不是最重要的,态度才重要。”
资质是天生的,这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事。
但行军之人,更多的还是重态度。
是否能吃得了苦,是否愿意吃苦。
若连这点苦都不愿吃,日后真上了战场,如何指望他们能保卫疆土
见他人主动靠了过来,靠在了自己腿上,姚品娴便又顺手去给他轻轻揉按起了太阳穴来。
同时,她也笑着接他话说“有王爷这句话,臣妾就放心了。”
略思忖一瞬,又主动向他吐露心事,“这些日子,臣妾心中也日日提心吊胆的,倒不是怕王爷哪日放弃了,只是王爷回来后也不在臣妾跟前提只言片语,臣妾总担心。”
“既担心潮哥儿惹王爷您生气了,又担心王爷您有气闷在心中,回头把自己身子给憋坏了。”
魏王话不多,只安静听着她在耳边唠叨。
只是说到关键处,他原本闭上的双眼又缓缓睁开。
身子倒没动,只是问“所以,你就日日煮败火的汤让本王喝”
姚品娴笑“臣妾这不是怕王爷火气大,想着给王爷败败火嘛。”
魏王似是从喉咙深处发来一声极轻的冷哼声,他似是对此颇有些意见。
不过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说“本王没火,所以日后也不必再熬这些败火的汤了。”
姚品娴也没多想,见他不愿喝,以为他是喝多了不喝了,就应了下来,说是知道了。
裴潮暂住到魏王府来一事,很快就被姚家人知道了。
是姚家三老爷姚盛青外头与人喝酒时,听一个裴家的亲戚说的。
那亲戚对他说是裴家的人亲口告诉他的,绝对不会有假。
而且,人已经住去魏王府有些时日了。
还反过来问姚盛青“这么大的好事,你们姚家不知道”
又说,“按理来说,魏王妃娘娘要接也该是接姚家的小爷去,怎生舍了姚家,却选了裴家”
那小哥倒也不是挑拨离间,只是心中的确是有这个好奇在。
姚家是魏王妃娘娘的娘家,裴家只是外祖家,虽说都是亲戚,但孰亲孰远,却是毋庸置疑的。
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原就早对姚品娴这个魏王妃不满的姚家人,听说了这事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在家中直言她是狼心狗肺之辈,说是姚家白养了她那么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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