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不会再轻易把心交出去,但只要她还想当这个魏王妃,自然是和王爷越恩越好。
只是这个过程中,她尽量去守住自己的本心就好。
他若愿意这样,想尝试一下不同的相处方式。
那么,她也愿意陪着他一起去摸索。
所以,见他又盯了自己许久,却仍还没什么动静。
姚品娴实在嫌这样仰着脖子太酸,索性她就主动了。
原本被动伏在他胸膛的双手顺势滑过他双肩,主动去勾搂住了他脖颈。
她踮起脚尖,尽力去够上他的唇压上。
然后学着他平时对自己的样子,她撬开他的唇齿,往更深处探去。
魏王有一瞬脑袋是空空的,事情的走向有些超乎他意料。
但等他回悟过来时,面前这个主动的小妇人已经开始解他衣领处的扣子了。
魏王倒没动,只是继续任她为所欲为。
微垂盯着人的那双黑眸,此刻眸底暗流汹涌。
但他还在克制,只是问她“不嫌弃本王刚从军营回来,还没沐浴更衣吗”
王爷不是不干净的人,平时每日一从外面回来,必然是先沐浴更衣,把自己妆扮得清爽又干净后,才回后院。
今儿想必还没来得及,所以,他身上穿着的还是一身略显厚重的军甲。
不过,他身上的味道却并不难闻。
她没闻到令人作呕的臭汗的味道,反倒是他身上特有的只属于他的体息,一直在诱惑着她。
她并不在乎。
“昨儿王爷不也是没嫌弃臣妾吗”
她轻轻在他耳边呵气,也去蛊惑着他,“王爷都不嫌弃臣妾,臣妾又怎会嫌弃王爷”
魏王也没再忍,只是抱着人往床上去,好好的怜香惜玉了一番。
夜半风雨骤歇之时,姚品娴已入梦乡。
而一旁的男人却似精力还十分好,没有尽早睡下,而是靠卧在床头,这会儿还睁着双眼,似是在凝神细思着什么。
他对姚家内宅之事不甚了解,所以也从没想过,原来王妃父女间感情竟如此不睦。
只是他不知道,是王妃只是和她父亲不睦,还是和整个姚家都不和。
可再稍稍一想,若是只和那位姚大人闹了些许不愉快,她万不会说出弃姚家而扶持裴家这么重的话来。
想来王妃是和整个姚家都不和的。
他忽又记起一件事来,王妃的母亲裴氏是那位姚大人的继室,而非原配。
他虽离开京城太久,但毕竟是自小在宫中长大的。
彼此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这种事,他也算见得多。
次日一早,出门上早朝之前,魏王喊了自己亲信来,让他暗中秘密去查了姚家的家事阴私。
另外,又让他暗中去打探了一番昌宁伯府裴家的近况。
命探子查探清楚裴家如今都有哪些人,并且各自都在做什么差事。
下了朝后,魏王慢走了几步,就恰好碰上了岳父姚盛举。
翁婿二人平素便不多亲厚,且魏王又才领兵回京不久,故即便是姚盛举有心想巴结这个女婿,也都还没能有机会。
这会儿突然遇上,姚盛举忙捧着朝笏迎过去见礼。
许是昨儿在春喜茶楼瞧见了岳父跟妻子争吵的一面,到了他鲜为人知的另外一副嘴脸。
故而这会儿再次到他人,魏王脑海中不自觉就又浮现起昨儿傍晚那一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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