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仗义的人,得知朋友有难会立刻挺身而出。
唐晚还在原地等林皆过来接她,她不放心闫思。
原定的今天请林皆吃饭,只能改天再请。
陆之寒打开景山别墅墙壁上的开光,光线很亮,地面收拾得很干净。
只是家里显得空荡荡的,他一眼就看见阳台上的花草不见了。
他快步的朝阳台走过去,想确认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但是阳台一片空旷,没有任何东西。
他的心就像被人拿刀砍掉了一块,痛得缩在一起。
陆之寒在阳台上站了很久才转身看这个只剩下壳子的家。
家具都在,唐晚没有带走任何一样。
只有她用过的东西带走了,她就像从陆之寒的记忆力清除一样。
陆之寒的心一阵一阵的抽痛,他难受的蹙着眉,眼里的忧伤弥漫开来。
他站在客厅的中央,就像一个孤零零的被抛弃的人。
他想起一段温馨的时光,唐晚站在客厅的中央,小心翼翼的说:“客厅太大了,要是有一个孩子多好。”
陆之寒走过去抱住她的腰说:“你可以布置你喜欢的东西,现在不适合要孩子。
阳台上你可以种花,那里可以放一张桌子,周末坐在太阳下煮茶。”
唐晚侧过头对他温柔的笑笑不说话,但她如墨般的眸子里却带上了哀伤。
陆之寒环视着这个留下了唐晚的身影的客厅,他的心痛得不能呼吸。
要是有唐晚和一个孩子多热闹。
他拿出手机,给田茹琳打电话。
他的声音疲惫而难过:“妈,有时间到我家里来坐坐,我给你做饭吃。”
田茹琳正在家和陆恺行讨论婚宴上用哪一种喜糖,陆之凝微笑着在一旁听着。
最近几天她每天都会回家坐几个小时,听父母欣喜的规划她的婚礼,她感到特别的幸福。
这是一种人生的圆满。
田茹琳脸上的笑容忽的停下来了,她皱了皱眉十分担忧:“之寒,你一个人在家?”
“我在景山。”
陆之寒声音低沉。
田茹琳的心脏突然快跳了起来,她的笑容消失了,急得快要哭出来:“之寒,你回来,我们都在家。
要不然我们现在去你家,你别怕,妈妈这就过去。”
她慌张的表情,让陆之凝和陆恺行都紧张的看着她,心跟着提了起来。
田茹琳的眼泪忽的落下来了,她想到他们三个人开开心心的,而儿子却孤独的一个人,她的心疼得一抽一抽的。
陆之寒的眼睛泛酸,他强压下那股悲痛:“我没事儿,就是突然想你了。
你和爸爸身体都还好吗?明天我接你们过来吃饭。”
田茹琳用手擦了擦眼泪说:“我和你爸很好,你别担心我们,照顾好你自己。”
她给陆恺行使眼色,挂下电话后急急的说:“老陆,我们现在就去之寒那里。
之凝你也必须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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