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真的从炕上跳起来了,一下跳到地上去,和我保持三米开外的距离。
他大声呵斥道:“你有病!
你知道吗?你有病!”
我被吓得不清,僵在那一动不动。
他继续急声训斥:“你脑子有问题吧!
你是不是得了神经病?!
冯婉清你知道吧?那个上新闻的,成天追着她偶像跑,向他告白,最后还割腕自杀!
你就和她一样!”
我被吓傻了,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忍不住呜呜直哭起来。
他不顾我的伤心,嗓门喊老高。
“你得去医院!
你得去看神经科知道吗?你脑子有问题,你这个疯子!
你的精神绝对有问题!”
“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什么时候做出过任何使你误会的举动了?你有妄想症你知道吗?!”
他越骂越凶,我越哭越厉害,渐渐我便听不清他到底在骂我什么了,整个房间只剩下自己的哭声。
我哪有病了?况且你也不是偶像,我也没为你自杀,我只是告个白你为何就要这样说我?
他在狭隘的走道上来回踱步,像个跳梁小丑似的指手划脚,继续斥责,仿佛我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孽似的。
哭着哭着,这场景让我想起了激怒时的云逸老师,她也是如他这般毫无形象地破口大骂,恐怖至极……
终于,他骂完了,骂累了,掀起门帘走了……
茶座上的水壶开了一遍又一遍,咕咚咕咚地不停冒着热气,把房间熏得雾气腾腾……
整个世界只剩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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