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卿扶住她肩膀,满脸担忧与焦急,声音都染上了一丝颤抖:“我带你离开这儿。”
靠着他身体,她摇头:“得把这里这些害人的东西都毁了。”
“先不急。”
他解释:“这些都是证据,我们先出去再说。”
闻言沈宁只好艰难吐出一字:“好。”
走了两步,她喉间又涌上一股腥甜,眼前视线也开始模糊起来。
耳畔只传来谢砚卿惊慌的呼喊:“阿宁……”
再睁眼,映入眼帘的是素白的帷幔帐顶。
耀眼的日光从窗户间照射进来,在床榻边投下一片明亮光影。
这是……在寺院?
沈宁意识有些恍惚的坐起身,看到身上伤都包扎过,也换了身干净衣裙,她思绪才渐渐回笼。
“嘎吱——”
门被人推开,谢砚卿端着药走了进来。
见她苏醒,他疾步走到床沿将药放到柜子上扶她,关切问:“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她轻咳一声,声音带着一丝沙哑道:“我没事,周小姐——”
“放心,他们没事。”
他拿起枕头垫在她身后,伸手捋了捋她吹到唇边的丝:“先把药喝了。”
她点点头。
“你怎么找到我的?”
她喝了一口药问。
“多亏你让周小姐的婢女用磷光粉做了标记,我带了一批人以最快度找去桃月山庄。
只是一直没找到你们下落,便怀疑庄子里肯定有密道或是密室,抓了人拷问,再循着他们说的才找到了密室入口,刚好碰到从密室中逃出去的周小姐和陈鸣。”
“得知你处境,我便急急赶去了。”
顿了顿,他长睫垂下,语气沉重起来:“所幸你没出事,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沈宁心口一软,伸手搂住他腰,脑袋埋在他肩上,闻到他身上熟悉清香,紧绷的神经舒缓下来:“让你担心了。”
他将药放下,手轻抚她脊背,语带懊悔:“阿宁,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陪我来红叶寺。
若不是我,你也不会陷入危险境地。”
沈宁从他怀中抬起头来,双手捧住他脸,与他四目相对:“这事与你无关,你不用自责。”
紧紧握住她手,谢砚卿双眼泛红道:“萧鹤钰说你内伤严重,要卧床休养十天半月,最好三个月内不要再使用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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