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鸾第二次将林非晚带走说悄悄话时,秦惊羽做了一个小人之举,偷听。
在他的地盘上,青鸾和林非晚的警惕心都没那么强,荆楚敛息过去,悄悄听那么一耳朵,基本不会惊动任何人。
荆楚本来是悄悄鄙视自家主子的,可当他听清楚两人谈话的内容,他心中那份暗戳戳的鄙视瞬间变成明晃晃的了。
王妃体内的黄金虫时常作乱,正是需要人关心的时候,他家主子不抓住机会好好表现表现,别人关心了,他还胡乱猜疑,真是
荆楚收敛了几分嫌弃,认真道:“主子,青鸾前辈只是在关心王妃昨夜睡的好不好,黄金虫有没有作乱而已,不过”
秦惊羽面色一正,“不过什么?”
荆楚抿了抿嘴,“爷,您今早关心王妃昨夜睡的好不好了吗?”
秦惊羽微微一愣,荆楚见状继续说道:“爷,您不是一直想和王妃培养感情吗?眼下难道不是最好的机会吗?”
“您不能因为看到王妃气色好,便断定王妃昨夜睡的好,连关心都省了。”
“都说光说不练假把式,光练不说傻把式,您处处安排的当,堂堂王爷做起了管家的活,怎么偏偏嘴巴那么矜贵?”
秦惊羽眼睛深了深,忍不住反思起来,他好像真的只是做,而很少说。
荆楚说完,悄悄瞥了眼他的脸色,见他听进去了,暗暗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
“爷,您好好想想吧,卑职先告退了。”
荆楚转身退了下去,徒留秦惊羽一人在冷风中站了许久。
在别院待了一日两夜,次日天放晴后,林非晚等人再次启程。
出了城门,林非晚抱着雪团掀开了车帘,城外官道上干干净净的,连点泥泞都看不到。
昨日的雪尽数堆在路边的沟渠内,沾着黄黄的泥巴,混着枯黄的杂草,看着虽脏脏的,但到春暖花开时,也是不错的水源。
“道路这样清扫一遍是不是干净多了?”
秦惊羽凑了过来,“放下车帘吧,别冻到了。”
说话间,他极其自然地拉过林非晚的手,放在掌心暖着,“瞧你的手,冰冰凉凉的,是不是穿的少了点?”
林非晚默不作声地盯着他微微红的耳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她伸出另一只手,捏住他的耳尖,温温的,热热的,和她想象中的一模一样。
秦惊羽身子一僵,一股战栗感从耳尖瞬间传至四肢百骸,他咬紧牙关,压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阿晚”
低沉的嗓音一出来,两人俱是一愣。
须臾,林非晚“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深情的桃花眼中泛起星星点点促狭的笑意。
秦惊羽太阳穴抽了抽,闭上眼,一把将面前这个笑得格外灿烂的姑娘搂进怀里,紧紧抱住,声音里带着浓浓宠溺和无奈。
“别笑了,好不好?”
林非晚连连点头,但怎么都忍不住,悦耳的笑声从车厢中传出去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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