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做错事了就该骂。
师父一直在做刑警。
可是谭鸷瑶的案子之后,他升职了。
调去别的局里了,所以只能换一个人带我了。
警察的工作不好当,有时候刚处理完案子,想一起坐下来舒舒服服地吃口饭,警铃就响了,我们又得放下筷子赶过去。
警察平时配备有电棒,但当然不能随意使用。
不然民众有意见,所有警察都被背锅。
我们同批有五个实习生,都是同一家警察学校培训出来的。
有个妹子那会就和我是同学,齐肩短,挺漂亮的。
她被分到安警官那里了。
安警官是我们这里有名的前女警花,不过现在年龄也大了。
我这次开着车,想回趟老家见见父母。
我沿着高架路走了很久,始终走不到尽头。
导航仪也失灵了,最后我又回到这里,把这段经历记录下来。
这里大部分时间天都是黑的。
城市里衡源中学这座最负盛名的学校,现在外表看来像一片废墟。
每次去那里,都没办法保证自己能活着回来。
也无法知道当时的具体情形。
谭小姐,您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您在天有灵,都已经在天堂住了那么多年了。
小弟我在人间还有好长一段时间要生活呢,您在天上享清福,别再折磨我了行不行。
我坐在房间里,摸着自己那张黑白相片,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上的电扇,像真是在跟谭鸷瑶对话似得——还挺贴心哈,遗照都给我准备好了,这是真的想要我的命啊。
我想起来档案室里有图书馆的案子的时候,每个人家里的地址,也许有新的线索,不过现在我也在小区,离派出所真的太远了。
我从腰间抽出那把枪,打量着枪的不同面。
想起来还要回派出所把这一切记录下来,于是才把枪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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