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管解释什么，他们听着都觉得你是在掩饰和狡辩。
＊
罗砚进到电梯后，电梯上升到三楼时停了一下，一个身高比他高了一个头的男a1pha进来了，人脸识别后，电梯自动为他定了楼层，就在罗砚他们住的套房楼下。
之所以说进来的是男a1pha，是因为罗砚闻到了这人身上的信息素味儿，非常浓，一股烟草味儿，闻着有点呛。
这部电梯是贵宾专用，只能抵达最高的几层套房，a1pha进电梯前顿了一下，眼神意味不明地看了罗砚一眼。
罗砚注意到了，不过没有放在心上，他低着头，在光脑上看自己今天一大早建出来的模型，效果非常好，一次性达标。
“你身上的味道闻着很干净。”
电梯上升到一半时，a1pha突然开口。
罗砚瘪眉，这句话从一个a1pha口中说出来，对一个oga来说已经颇为冒犯了。
“你闻起来就不怎么样了。”
罗砚收起光脑看向a1pha，“像是一只死了三个星期的蓝皮猪。”
a1pha顿住，随后眼神一瞬变得危险起来，普通人或许不清楚罗砚口中的蓝皮猪是什么，但是他恰好知道。
那是一种太空异兽，因为外形和猪长得非常相似，皮肤又是深蓝色的，所以联邦直接给它们取名叫蓝皮猪。
蓝皮猪成年后一年四季都在情，罗砚用这个东西来形容他的信息素……知道蓝皮猪的人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电梯里的氛围降至冰点，罗砚察觉到a1pha身上的信息素浓度在上升，烟草味浓的好像生了火灾点着了烟草仓库一样。
罗砚感到不适，随后心想这味儿都这么浓了，这电梯里难道连个监测信息素浓度的报警器都没有吗？
信息素朝自己的方向压来，罗砚有点忍不住想攻击这个a1pha了，这时“叮”
的一声，电梯停靠在了a1pha所住的楼层。
电梯门缓缓打开，浓郁的烟草味儿信息素没了遮挡朝门外涌去，a1pha仍立在原地看着罗砚，罗砚轻抚着额头，余光看见对方的鞋尖朝自己靠了过来。
“你是想找死吗？”
他冷冷开口。
a1pha顿住，有些诧异自己居然会在一个oga嘴里听见这句话，而且这个oga分明正处于被自己的信息素压制的状态。
下一秒，a1pha感觉自己好像被人狠狠当头砸了一棒，大脑震痛间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人踹了一脚，等他趴在地上视线恢复清明时，电梯门已经在他面前合拢了。
……
罗砚在电梯里呼出一口浊气，他抬手扇了扇面前的空气，但还是扇不散那股难闻的信息素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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