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听说?”
“因为没有机会。”
或许是黑夜虚化了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给了她勇气,她看着眼前的人,决定再试一试。
“我知道在大公子看来,我这个人品性不堪。
大公子不信我,也是应该。
倘若有活路,我也想做个不争不抢的人,不用百般谋划,更不用算计别人。”
“你真的只是想活?”
当然不是。
但首先是要保证活命。
“大公子,我真的只想活命。”
她再次伸出自己的手,也不管谢玄看不看得见,将指腹上的针孔展示出来,“我手笨,身子也不怎么好。
一天下来,初时还能坚持,时辰久了自是受不住。
手上没了力气,拿着针就抖,一抖就容易扎着自己。
这针眼有了好,好了又有,这些年都没有断过。”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自己的手好像真的在抖。
但这真不是演的啊。
她生怕谢玄再误会,连忙左手按右手,两只手死死握在一起。
“大公子,这么晚,你怎么还不回去歇息?”
若是她记得不错的话,谢玄的住处是莫扰居,而不是黄金屋。
事实上,谢玄也是第一次这么晚还留在黄金屋。
先前陆氏向谢清阳提议时,他也在。
谢家子孙自小皆要习算术,历朝历代术数大家编撰的各种算经流传至今,皆是各有路数,亦是有法可依。
前朝的那位齐大家,传闻中有心算之术。
但他敢肯定,所谓的心算之术,并非真的一眼识数,而是自有一套自己的算术之法,不过是不为人知而己。
所以他想,这个林四或许又在骗人。
从十二岁起,他见过太多女子接近他的伎俩。
装可怜者、卖弄美色才情者、借长辈之交攀关系者,或是故作天真、或者眉目传情、或是跟踪痴缠。
他看破所有,尽数不动声色地化解,从不曾在意过。
唯有这次。
“你握笔的姿势不对。”
“……”
怪不得她之前隐约感觉外面好像有人在看自己,原来是这位谢大公子。
正思忖着,手腕被人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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