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客人莅临。”
男侍者无缝衔接上前接待。
禾淑娴大手一挥，“我和前面那位先生是一起的，我和他做一样的。”
男侍者脸上的笑明显僵硬，他们的笑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一般不会绷不住，除非忍不住。
“你这什么眼神？不接待女顾客？”
男侍者露出了和领班一样的表情，“不是的女士，刚才那位先生做的是强肾保养套餐。”
禾淑娴脸上的不耐烦倏地尬住，随意摆摆手道：“那就给我随便来个暖巢保养。”
“好的女士，这边请。”
谢珆和秦瑶林穗已经进更衣室准备脱衣服洗澡。
林穗和秦瑶眼神交流，都坦诚相见了，想求的那事差不多可以说了。
“谢医生”
秦瑶率先开口。
谢珆打断，“不用跟我见外，叫我谢珆就行。”
“那我们就不见外了，”
林穗笑着接话，“我们想请你帮我们开两份精神病鉴定报告行不？”
这种事虽然用别的手段也能搞定，但还是觉得找靠得住的比较稳妥。
谁知道以后她们用报告伪装，会不会被人挖出来作假。
“精神病报告不太好弄，”
谢珆缓沉的嗓音一转，“但可以给你们弄两份双向情感障碍。”
林穗和秦瑶双眼一亮。
“不过”
谢珆目光有些跃跃欲试的看向秦瑶，没说完的话留有一半卡在喉中。
秦瑶桃花眼弯成月亮，露出一个我懂的笑容。
“待会给你安排两个伺候。”
“我说的不是这个，”
谢珆撩开单人更衣室的帘子，“你进来我跟你说”
裹着浴巾的秦瑶完全没防备的跟进去，林穗转身出去找霍沛沛。
看见霍沛沛还衣衫完整地坐在休息用的沙上，催她，“你怎么还没脱？”
霍沛沛两颊烫，瞪向林穗，“脱给你看？凭什么？”
林穗撇嘴笑，“你有的我都有，我看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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