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外头的天色已经不早,慧英和慧巧又开始给幼桐更衣,去老太太那里请安吃饭。
天气这般严寒,若是平日老太太定早已传话免了众人的请安,可今儿到底是大年,各房的夫人小姐们还是穿戴齐整,老老实实地来给老太太请安问好。
月影堂离老太太的住处近,路上积雪早有下人扫得七七八八,幼桐穿了上回崔维远送来的白狐裘披风,捂着手笼,这一路行来倒也没吃多大的亏。
进门时正好碰到文颜,她瞧见幼桐,大老远地就呼叫起来,“蹬蹬蹬”
地一路奔过来,睁大眼睛盯着幼桐的披风,羡慕道:“九姐姐这件披风真好看,我前年的时候也得过一件,就是毛色没这般亮泽,后来被我烤火时不小心烫了个洞,气得五哥说以后再也不给我买了。”
幼桐这才发现文颜虽也穿着件狐裘披风,却是黄褐色的皮毛,自不如她身上这件成色好。
心中不由得一阵后悔,早知如此,就不该穿得这般打眼,旁人不说,一会儿遇到文清,还不被她拿眼刀子刮死。
不由得苦笑,小声搪塞道:“我也是今年刚得的,早知道就不穿它了。”
“为何不穿?”
文颜眼睛闪闪发光,“这件衣服多好看啊,这皮子,便是有银子也买不到。”
说着,她眼睛一亮,面上顿时显出促狭之色,小声笑道:“难道这披风是沈家三哥哥送来的?”
“快别胡说。”
幼桐顿时涨得一脸通红,满脸羞涩之意,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喃喃道:“这话可不要乱说,要不,你也晓得府里有些人唯恐天下不乱的,指不定就要传出什么难听的话来,若是说我们私相授受,我岂不是…”
说着,都快要急出眼泪来了。
文颜吓了一大跳,赶紧安慰道:“九姐姐你莫恼,是我唐突了,我不问了就是。”
幼桐这才作出松了一口气的姿态。
姐妹二人这才亲亲热热地挽了手,一通进屋去给老太太请安。
正如幼桐所料,她这身狐裘着实打眼,尤其是夫人和小姐们,都忍不住朝她身上多看了几眼。
四夫人还半开玩笑地说道:“到底是我们府上的小姐们贵气,瞧瞧九小姐,这通身的气派,便是跟宫里的公主郡主们相比也毫不逊色。
九小姐这身衣服怕是价值不菲吧,上回十小姐那身狐裘还有所不及,听说都费了两千两银子呢。”
幼桐只笑笑,低声说了句“四婶过誉了”
,对她后面的问题却是跳过不答。
四夫人见她避重就轻,轻轻松松地就将自己打发了,心中不悦,正要再说话,上首的老太太将她打断,道:“维远怎么还不来?”
话刚落音,就见崔维远一脸铁青地进来屋,见老太太在,顿时换了张笑脸,恭恭敬敬地朝老太太见礼,笑道:“是孙儿的错,方才在外头耽误了些时间。”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老太太笑眯眯地招呼他坐到身边,让郑妈妈端了热茶奉上,柔声细语地和他说话。
二夫人在下首瞧着,一脸的慈爱和自豪,四夫人脸色有些不好看,圆圆的脸上笑容僵硬,和一旁的丫鬟耳语了两句后,那丫鬟赶紧低头出了屋。
幼桐这才发现,四房的六少爷居然还没有来。
说起来,她来崔府这么久,却是从未见过这位六少爷的面,只听丫鬟们说起此人的丰功伟绩,鱼肉乡里、欺男霸女、好色□,难怪府里上下都对他避之不及。
崔四爷不在府里,去年年中的时候崔二爷给他谋了个缺,下半年他就带着妾室夏氏去了沧州上任,年底时还送了年礼过来,甚是丰厚。
因四爷不在,四夫人又好面子,闹出了事儿她定压着藏着,这位六少爷就愈加地肆无忌惮起来,老太太却是早对他灰了心,只当没这么个孙子,也懒得管束,只吩咐了府里的管事,绝不能让六少爷打着崔家的幌子在外头胡来。
到最后六少爷依旧没能到,四夫人有些坐立不安,三夫人则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态,二夫人一直端端正正地坐在老太太下方,优雅而端庄。
众人说笑了一阵后便开了席,幼桐与几位同龄的姐妹们一起坐下,除了文颜和文清外,还有四房的两位庶出小姐文娴和文兰。
因她们俩刚从别庄回来,与幼桐是头一回见,未免有些生疏,好在有文颜在一旁说和,场面也不算太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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