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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处,文颜眼眶一红,竟似要哭出来,揉了揉眼睛后才道:“徐大哥当时正好受了重伤在我们府里养着,听到这消息时人都傻了,尔后晕了两天两夜才醒过来,不吃也不喝,最后非拉着五哥,让他陪着一起去江南吊丧。
他原本和我五哥一般壮实,这一路下来,竟生生地瘦了二十来斤,形容枯槁,哪里还有半分大将军的威风……”
幼桐只看见文颜嘴巴一开一合,身边有她絮絮叨叨的声音,却根本不知道她还在说什么,脑子里只有她方才说的话,“他原本和我五哥一般壮实……”
那日她在湖州城远远地看见他,削瘦单薄,容色憔悴,瞧着跟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一般,却不知他原本应是高大威风的存在,更不知原来自己才是罪魁祸首。
心里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内疚,酸楚,以及一些说不清楚的情绪。
文颜在一旁说说笑笑的,这会儿已不知说到了哪里,忽然拉着她的手笑起来。
幼桐也跟着笑,嘴里却一阵苦涩。
文颜说得累了,二人便用了些茶点,眼看着天色将暗,文颜正待告辞,她身边伺候的丫鬟忽快步奔进屋里,欢喜道:“小姐,孙少爷托徐公子送了东西过来,您快过去瞧瞧吧。”
“真的!”
文颜大喜,立马跳起身,正要走,又猛地转过身来拉住幼桐的手,道:“九姐姐你和我一起过去,正好徐大哥也在,你还从来没有见过他吧。”
说着,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就走。
幼桐一来心中大骇尚未反应过来,二来也不好挣扎得太厉害,只得硬生生地被她拽去前院。
才到前院门口,就见文清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
看得出来,她是用心打扮过了,穿一身水绿色烟罗软纱裙,外头罩了件银色缎面绣花长髦披风,脸上细细地化了妆,唇上一抹胭脂红,显得格外明艳照人。
文雅瞧见她,面上顿时闪过一丝嘲讽,大声地笑道:“八姐姐这是快,不晓得的还以为孙大哥是送你给你来了。”
文清却不理她,高高地仰着脑袋,看也不看她们一眼,自顾自地先进了门。
文雅见状,不怒反笑,凑到幼桐耳畔小声道:“你看她而今这么得意,不就是以为徐大哥媳妇溺死了她就能插上一脚么。
一会儿进屋后就看她哭吧,徐大哥才不会理他。”
说罢,又得意起来。
幼桐勉强扯了扯嘴角,低着脑袋,一言不发地跟在文雅身后。
进得屋来,只见桌上堆满了匣子礼盒,崔维远在屋里正与人说着话,那人高高瘦瘦,生得一张稚嫩的娃娃脸,却不是徐渭。
文清也坐在靠东边墙的圆凳上,脸色很不好看。
见她们进来,崔维远也回过头来,笑道:“几位妹妹也过来了,正好二公子也刚到,左右也不是外人,就陪着说说话可好。”
文颜捂着嘴险些笑出声来,朝文清瞥了一眼,又朝那年轻人道:“原来是徐二哥啊,哎,你今儿来的可真不是时候,有些人只怕都要被你气死了。”
说罢,若有所指地看了看一旁脸色铁青的文清。
那徐二公子却是聪明人,仿佛没听到文颜的话,笑着道:“元成托我给你带了些东西过来,你赶紧来亲点,要不,过后发现少了东西我可不认账。”
说罢顿了顿,指着桌上一只格外醒目的红木雕花匣子,促狭道:“尤其是这个,可千万要亲自查看,万不可经旁人之手。”
他这个样子,分明是在开玩笑说那匣子里藏着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私物,文颜却是个大大咧咧的,笑嘻嘻地将那匣子揽进怀里,谢道:“多谢徐二哥了,回头我请你吃芋头糕。”
却也不急着开匣子,扭头拉过幼桐的手介绍道:“这是我九姐姐,徐二哥你还没见过吧。”
徐二公子这才将目光投向面前一直低垂着脑袋的幼桐,柔声打了声招呼,道:“原来是九妹妹,我来崔府不多,倒是头一回见。”
幼桐朝他微微颔首,低低了应了一声,又唤了声“二公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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