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的村长几乎连滚带爬地回了生产队,对着村内喇叭就是一顿嚎。
“开会了!
开会了!”
“村里所有村民!
都拿上个麻袋子!
过来队里开会!”
嚎完了之后,他又将生产队里仅有的六辆驴车都招呼人给往林家牵。
刚才怕兔子给闷死,所以一回到家就把兔子全放进了棚里。
这趟又得重新塞麻袋子。
仨人又忙活了二十来分钟,将麻袋装的兔子数着弄上驴车,拢共数着装了15o只。
陆续来到队里的村民,此刻还不知道村长那样嗷嗷他们过来,究竟是要做啥子。
“哼,每次开大会都没好事,要么是数落谁家饥荒欠太多了,要么就是安排集体劳动的。”
“也不一定啊,有可能是粮票?”
“做那梦呢,这还没到十月底呢,八竿子去打还差两竿子够不着,且等着吧!”
“就是,少说还得再等俩月。”
“那肯定是叫咱们过来干集体活的了,上次这会儿招呼咱们,是为了装运煤炭。”
“对了,你们攒够过冬的煤了吗?”
“攒下辈子也攒不够啊,每月一家就3o斤粮票,吃饭都不够的,还烧煤?”
村民们叽叽喳喳,总之肚子里全是对物资匮乏的不满。
陈刚眼瞅着田埂边的乌乌泱泱,不知吴丰收的葫芦肚子里要卖啥药,只能这么待在供销社门口远远盯着。
“各家各户的!
叫户主出来排队!
排五排!”
“分兔子了!
一家一只!”
“快排队!
!”
吴丰收从远处走了过来,瞅见了村民之后就开始扯着嗓子一顿吆喝。
乍听见这话的村民顿时懵逼。
啥?
分兔子?
还一家一只?
“村长,要钱要票吗?咱家可分哔都无,掏不出来的。”
“咱家也没钱哈,能打欠条吗?”
此刻,大部分村民都在寻思,肯定不可能叫他们白嫖,咋的也得从他们兜里抠银子票子出去。
村长手里攥着个扩音喇叭,喜得他满脸开花:
“不要钱,白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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