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了。”
肉汤煮的面疙瘩汤出锅,倒出来了整整三大盆子。
白花儿又娇嫩的面疙瘩,瞅着那个诱人。
林默就跟白面不要钱似的,一口气和了五斤面下去煮。
等苗青松和阿旺带着他们赋闲的爹娘一起过来时,面疙瘩汤刚好出锅。
“喔哟,上门学个手艺,还包一顿饭呐?”
苗青松他爹苗守正闻见香甜又荤腥的面疙瘩汤,鼻子一抽一抽地嗅着。
村里可不常吃白面,除非年终结算之后和春节时,才舍得用白面包一顿饺子。
平时谁家不是红薯和大碴子稀饭的。
这家伙给两户苗家馋的。
“那咱就不客气咯!”
嘴上客气一声,就自觉进灶房摸碗筷出来了,给自个儿盛上一碗,就蹲到墙边一顿秃噜秃噜,砸吧砸吧。
苗青松的爹苗守正,还有苗旺的爹苗奋,俩人是亲兄弟,年纪都是四十多岁。
听说林家有挣钱的路子,啥熬煮皮冻子,听自家儿子说了一嘴之后就立马跟着过来了。
过来帮一天忙,帮一天下来,咋熬煮就也学会了,晚上再把属于自家的那头狍子给扛回家去,自个儿也熬煮。
“小默,真是村长说要收皮冻子的?”
秃噜着面疙瘩汤的苗守正,还是有点不太敢信。
不敢信村长竟然带头投机倒把。
“嗯嘛,爹,没骗你,真是村长收,”
苗旺高兴地一边秃噜一边给自己老爹解惑:
“咱家今夜也给熬煮出来,是不是真的,明儿一早不就知道了。”
“是哈,”
苗守正心里那个高兴:
“一斤八毛钱!
要是真能一直挣这钱,咱家今冬能可劲儿烧煤取暖,都不用算着省煤了。”
林默琢磨着吃完饭就继续带小伙伴一起进山去,明儿必须把提亲的钱给拿到手。
此时,馋但不好意思着急去吃疙瘩汤的王军军,已经拿着松塔琢磨了好一会儿。
他瞧见小花是先敲松塔,然后再用类似勺子的东西将里头的松子给撬出来,又或者是用尖夹子将松子给夹出来。
最后才是敲裂松子壳儿,捏取出里头的松仁。
这么一来,每一颗松仁都得过手,流程挺繁琐的。
他从院子里摸搬过来一块岩石,将松塔搭在坚硬的岩石上头,直接用锤子敲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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