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宁泽笑看着顾婉瑶盯着太后离去的背影「不知道的以为那是你亲娘。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揶揄。
顾婉瑶被他的话劈得一愣,很想说谁害的?但身为皇后的理智到诉她不可以,连转头过去瞪他,都不行。
「这里很美吧?」司宁泽主动带开话题,引着顾婉瑶回到圆桌。
此时夕阳余晖映照,彩霞满天,给花房染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展现出另一番绝美的景致。
「嗯,很美。
」顾婉瑶由衷地说,目光满是惊叹。
司宁泽微笑的看着她,跟她说着小时候打翻太后花盆,把奇珍艺品摘去压花的趣事。
这些轻鬆的谈笑,让顾婉瑶逐渐放鬆下来。
或许今天只是皇帝一个无聊的恶作剧,谁会真的在自己母亲的宫殿中,还是专属的花房里做什么过分的事呢?
随着夜幕降临,天空渐渐暗了下来,四周的琉璃灯被点亮,映着柔和的光线。
顾婉瑶不知不觉已经喝下了三盏甜花酿,这酒香甜淡雅,初嚐无甚酒味,但后劲极强。
顾婉瑶此刻已有些微醺,脸上泛起一层薄红。
司宁泽见状,轻轻挥手示意宫婢停止斟酒,担心她喝多了伤身。
毕竟,顾婉瑶和每一任皇后一样,也曾经服过绝子汤。
「不能有自己的孩子,皇后可有遗憾?」司宁泽突然出声问道。
这句话像一根尖刺扎进了顾婉瑶的心底,脑中顿时响起了前世那个刻薄声音『我们家怎么就娶了一个生不出来的媳妇。
』那段痛苦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
「臣妾,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顾婉瑶声音冷淡的回应,司宁泽感受到她的僵硬和抗拒,放软语气说「无事,就是想听听皇后的想法。
」
顾婉瑶轻轻吸了口气,按下不适的心情「没有什么遗憾,这是晋安国的法律,臣妾不曾想破坏国法。
」她思索一下继续说「而且,生孩子也不是想生就一定生得了的。
或许,断了妄想,皇后也能专心在更重要的事上。
」
她的话语中透着一丝隐约的哀伤,很轻微,却无法完全掩藏。
司宁泽沉默了片刻,定定地看着她,心中不由得泛起微微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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