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名有种熟悉感,嘴里应了一声:“姑娘知道我要找什么人?”
宋绯嗯了一声:“公子上来就知道了。”
桓止沉吟片刻,对左右道:“你们在这守着,我上去看看。”
拐进酒楼,拾级而上,来到宋绯所在的雅间,抬手敲了敲门。
须臾,门被人从里边打开,她静静地站在门侧,身上裹一袭浅紫色披风,兜帽拉至头顶,这回倒没有遮住脸,两手略显局促地交叠在小腹前,宽宽的衣袖垂在两侧,低着头并不说话。
十足的大家闺秀模样。
隔着一扇门,两人谁都不说话,四周一时间没有声音,身后有人匆匆走过,桓止才猛然回过神来,举步踏进雅间,一手迅速地关门的同时,一手猛地将她拉进怀里,他紧紧抱着她,隔了会又拉开一些,低头仔细地看了看又抱进怀里,小心翼翼的,像是对待失而复得的珍宝。
许久缓缓舒了口气,轻轻唤她:“阿绯,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他没有说下去,尾音甚至还有些颤抖。
宋绯被迫靠在他怀里,听他心口砰砰砰跳动得厉害,似要破胸而出,他是这样紧张她,这样高高在上的君王,千军万马面前指挥若定,却为他而变了颜色。
她忽然觉得以前的争执变得毫无意义,他是真的爱她,这点就足够了。
她鼻子发酸,轻应了一声:“我没事。”
“真的没事?”
宋绯点了点头。
桓止舒了口气,他一听王宗印说卫世子失踪了,当时什么也顾不上,立即拨了几支卫队去找,可是仍不放心,自己着了便装偷偷出来寻找,他知道她不可能逃走,更何况还有韩云起和田业在这里,那就只能是出意外了,而和她有仇的只有魏氏和太叔氏,太叔丞相老谋深算,不会这样明目张胆地劫人,倒是魏氏因为他总让我,简直无法无天。
他第一次痛恨自己为了顾全大局,不能干脆利落地除掉两家,魏蓉三番两次刁难,他除了安抚她,意思意思地惩罚一下魏氏,别的什么也没做,魏氏不痛不痒的,根本不会忌惮,若是她有什么意外……他这一生鲜少有快乐的时候,只有跟她在一起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快乐。
幸好,上天垂怜,她没有事。
她很少这样柔弱,难得温驯地偎在他胸前,他心口一发不可收拾地柔软,抬手拂落兜帽,仔细端详她的脸,她穿男装时英气十足,没想到换上女装又是这样婉约动人,他抚上她的脸,慢慢描摹她的眉目,偏头看她,眼里有最动人的柔光:“以前曾想过无数次你穿女装的模样是怎样的动人,可是没想到会是在这样意外的情况下,寡人的阿绯真美,谁都比不上。”
宋绯将头深深埋进他怀里,胸腔里翻滚着莫名的情绪,她以前没这么柔弱的,刚才被青衣人紧追着,命悬一线,她都没哭,镇定地逃了出来,此刻却突然想哭,她想起以前在卫王宫,如果大哥不在,其他姐妹欺负嘲笑她,她会不甘示弱地反击回去,愈挫愈勇,一旦大哥出现,她锋利的棱角瞬间没了,像个小女孩似地可以肆意柔弱,因为她知道背后有强大的依靠。
人呢其实在外人面前坚强,一旦遇到了最亲近的人骨子里就会透出柔弱来。
其实她心里早就将桓止视为最亲近的人之一了。
她抬起手回应似地环住他的腰,轻声呢喃:“若是我刚才死掉了,你会怎么样?”
声音虽小,他还是听到了,身形瞬间一僵:“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嗯了一声,偏过头道,“陛下先让人把城门封锁了吧,免得让刺客逃脱了。”
刺客?桓止神色一凛,若不是她机智,恐怕……他做质子时也曾几度遭人刺杀,生死悬一线,但也不曾像现在这般心有余悸,他缓声:“知道是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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