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青难免怀念起金陵城的定西王府,纵然没落多时,人丁凋零,但府中上下气氛却是极好。
周青青是个随遇而安的性子,极少多愁善感,就算是从金陵到西京那漫长的一路,她也没想过几次家。
但这些时日,在沉闷的武王府,她却有些莫名想家,尤其是到了月圆之夜,更是泛起阵阵忧思。
她对自己这不合时宜的小女儿心绪,颇有点不以为然,想着大概是在王府里憋久了的缘故。
用过晚膳,她坐在院中看了看那半空的圆月,长长叹了口气,忽然站起来朝碧禾道:“去把阿劲叫来。”
聂劲很快出现在她面前:“小姐,有事?”
“实在无趣得厉害,你陪我出去喝点酒。”
她负手往外走,聂劲跟在身后,路过的王府下人,也不敢多问,只眼睁睁看着两人在暮色里出门。
到了门外,周青青笑道:“阿劲,你看到没有,这王府里的人多怕我?”
聂劲道:“王爷有交代,大家当然不敢怠慢你,小姐不满意么?”
周青青笑了一声:“你还记得我们定西王府的日子么?”
聂劲面瘫脸,难得微微笑了笑:“昨夜星辰昨夜风,大家如同家人一般过着小日子,怎会忘记!”
周青青:“阿劲什么时候也开始附庸风雅了?”
两人说笑间,已经走进了西京繁华的御街。
周青青见着远处一座酒肆,眸子闪了闪,伸手一指,朝聂劲道:“那里看起来不错。”
聂劲见她像个看到新奇事物的孩童,目光柔柔,笑着嗯了一声。
这酒肆十分雅致,并不喧哗,入眼的客人,都着锦衣华服,显然是间上等的酒肆。
周青青和聂劲要了间二楼靠窗的雅房,临街景致尽收眼底。
此时夜色渐浓,街上的人却不见少,周青青看着来往行人,笑道:“阿劲你看,这些人跟我们南周的百姓,其实没什么不同,不过都是求个世道安稳,生活富庶罢了。”
聂劲点头:“江山社稷是帝王业,百姓要的只是安居乐业。”
周青青举起酒杯抿了一口酒,砸了下舌,感叹道:“不知道香香珣儿他们过得如何?”
聂劲道:“小姐远嫁西秦和亲,是南周的巾帼英雄,世子他们定不会过得太差。”
“巾帼英雄?”
周青青噗嗤笑了一声,又叹道:“但愿如此罢。”
她话音落毕,忽然一阵悠扬的笛声似近似远地传来。
那曲调陌生,不像是西秦小调,也不似南周风韵,但却宛转悠扬,又带着点如泣如诉的忧伤,听得人几乎立时就沉浸在那乐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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