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争取早点搞完。”
一挥手,这头猪放下去,另一头搬上来。
劁(qiao四声)猪继续。
刘彻:……目瞪口呆。
瞧这架势,他不只是要阉猪,还要阉一窝!
刘彻震撼、惊恐、不敢置信,神色数变,越变越复杂,越变越微妙。
石邑同样微妙,扯了扯刘据:“你说带我们来瞧稀奇,就是说的这种稀奇?呵呵,算了吧。
我瞧着他们叫唤得好惨好可怜。
小猪仔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它。
“它们才出生没几天呢,这也太残忍了。
就算他们得罪了你,你想收拾,直接给个痛快做成烤乳猪不就行了,犯得着这般折磨吗?”
刘据神色比她更微妙,满头问号,睁大眼睛,十分不可思议:“我只是劁个猪,你却想杀了做烤乳猪,居然好意思说我残忍!
咱俩到底谁残忍?”
石邑:!
!
!
她直接跳起来,指着挣扎呜咽的小猪仔:“谁残忍?你自己看看你干的事。
你好好瞅瞅。
猪舍的人都说了,这窝猪仔出生没几天。
没几天你懂吗。
烤乳猪都不会选这么点大的。
“就这难道还是我残忍?而且我说做烤乳猪,是想让他死得痛快点,不用活着遭罪。
杀猪的屠夫都知道最好一刀毙命,免得它们受苦呢。”
刘据翻了个白眼:“都说了我这叫劁猪,是为了让猪长得更快,肉质更鲜嫩,纹理更细腻,还能褪去腥味与膻味,并减少疾病。
“至于才出生几日,正是如此才好。
这时候它们生长发育快,恢复能力强。
是劁猪的最佳时间。
“什么残忍不残忍,你这么可怜它们,有本事你别吃猪肉啊。
哼,不懂别瞎说,无知就多读点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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