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据倍感惊讶:“你还有个妹妹?”
“是。”
“你妹妹在淮南还是长安?”
采芹摇头:“不知。
我与妹妹分开学习,培养的方向不同。
婢子并不知她如今被派往何处,做些什么,也或许还没有被派出去。”
刘据蹙眉,霍去病本来只是静静听着,此刻却哗一下掀开帘子,表情严肃:“你学的是怎么当细作,你妹妹呢?”
采芹仍旧摇头:“不知。”
刘据眉头蹙得更紧了。
霍去病也十分不悦。
“不论你们信不信。
婢子是真的不知道。
我们姐妹被分开培养,鲜少有会面的机会。
除非我们学得好,或是立了功,才会给予奖励,安排我们见一面,相处半日。
“但全程会有人跟着。
具体学习内容是不允许透露的。
翁主说这是为了保护我们的身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亲人也一样。
“更何况婢子入宫多年,已经许久不见妹妹了。
只得到了几次她的书信,她说现在过得很好,吃穿用度都很精良,让我不用担心。
再多就没了。”
采芹语气淡淡,说起来好似寻常,如谈论旁人一般,并没有什么怨怼,也无愤恨。
她很清楚翁主培养她们有目的。
可若不是翁主,她跟妹妹早就死了。
翁主是她们的恩人,能多活这些年是她赚的。
唯独提起妹妹时,她眼睛里有光,声调也会不自觉柔软两分。
刘据啧了一声:“就凭书信?你怎么知道书信一定是你妹妹写的,你怎么确定你妹妹还活着?”
这个可能采芹不是没想过,但她不愿意去想。
书信字迹是妹妹的,每次随书信附带的还有一份信物。
她不会不认得妹妹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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