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道理左监能听到,兄妹俩听不到。
左监也只是寻常人,耳力并不出众。
义纵深吸一口气:“也就是说,竹简或许不是当时跌落的。
祁屋内的情形很可能早就存在,郎君也很可能在此之前就已经死了。
或许就是在他午歇不让人打扰的时候。”
祁大郎与祁元娘尽皆怔愣,祁大郎猛烈摇头:“不可能。
我们进来之时,父亲还回应我们了。”
刘据瞧他一眼:“怎么回应的?”
“啊?”
祁大郎有些懵逼,没反应过来。
反倒是祁元娘用力将指甲掐进掌心,借此逼迫自己冷静,她深呼吸,闭上眼睛,努力回想。
“进门前,我在门外问父亲可起身没有。
父亲答:嗯。
我推门而入,给父亲问安。
父亲也嗯了一声。
“随后阿兄说:柏山到了,既然父亲想与他单独谈谈,我与阿妹先且告退。
父亲摆了摆手,继续应了一声。
再之后,我与阿兄便退了出去。”
霍去病蹙眉:“也就是说,你们所谓的回应就是嗯了三声,一个字没吐出来?若我没记错,你们说没有进入内室,是隔着屏风问安的。
“那么所谓的摆手也是隔着屏风向你们摆手,你们只看到摆手的虚影,从始至终没见到祁郎君的面,对吗?”
祁元娘身形晃了晃,祁大郎更是面色惨白。
想来二人也已经察觉到了问题。
很可能彼时在屋里的不是祁郎君,而是贼人。
嗯的是贼人,摆手的也是贼人。
霍去病忍不住轻啧了一声。
左监叹气,看向祁家兄妹:“麻烦两位再好好想想,可还有其他异常?”
祁元娘闭眼,回忆许久,突然睁开眼睛:“我……我想起来了。
当时父亲……不,那人嗯的时候,声音跟父亲非常相似,但鼻音稍显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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