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鼠:(▼へ▼メ)
“呜哇!”
鼠鼠哭的更凶了,“窝都给泥哭丧,泥竟然打窝。”
云澜额头的青筋忍不住跳了跳。
就在鼠鼠屁股可能开花的时候。
云澜终于现了端倪,一只兔子从某个隐蔽的洞里蹿了出来。
他的反应很快,拔出腰间的猎刀随手一甩。
奔跑中的兔子整个头都被削掉,鲜血溅了一地。
云澜急忙捂住了鼠鼠眼睛,强硬的把鼠塞进包里。
鼠鼠瞪圆了眼睛:这是干什么!
这是在干什么!
难道它是什么很好欺负的鼠鼠吗?
“别出来!”
云澜的声音异常低沉。
正要奋起挣扎的鼠鼠,抱住了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自己。
云澜提着兔子找到了那个山洞,山洞有些窄,得趴着才能进去。
不过爬了没多久,眼前就豁然开朗,甚至能感受到冰冷湿润的水汽。
他被冷的打了个颤,眼睛却一寸寸亮了。
好多水!
河面宽七八米,深不可测。
云澜先将水袋打满,又顺手就捞了十几条鱼,最后将兔子剥皮烤了。
鼠鼠闻着味,忍不住探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准备瞧瞧臭爸爸的脸色。
天呼啦,可怜的鼠,竟沦落到要看人脸色了。
云澜拿起刀,不等鼠鼠尖叫跑回去,就手起刀落,割下一块最嫩的兔肉。
鼠鼠若无其事的转过身,仿佛刚才要跑的不是自己。
云澜将肉放到了鼠鼠面前,甚至拿出了一点盐巴撒上。
这个时代的盐都是很珍贵的。
云澜也只有一点点,自己都舍不得撒。
鼠鼠不知道盐的珍贵,只知道肉肉真好吃!
尤其是云澜又挑了烤的最嫩最好的。
一口咬下肉汁在口腔炸开,细腻的肉质越嚼越香,几口下去仿佛完全化开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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