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只与娄娄被舍人载还宫中的第二日,主君特意回乡祭祀了祖先。
多年的美梦终于不是一团幻影,他高兴啊。
野心无法对外人言说,却可以说与祖先听。
若不是因着吉了生辰将至,他还想在乡里设宴几日呢。
今晨特特赶回府,还未跨进府门,嬴忠就急急迎上前,将吉了怏怏不悦的事细细说了。
得知吉了接连两日闭园不出,经书不念,舞也不习,主君当真是纳罕。
“缘由呢?府上近日可有惩治奴婢?”
喜事连连,府上哪里至于惩治奴婢,嬴忠摇摇头,想了想,将一干奴婢的猜测说了出来。
“缘由不明,府中奴婢有猜测,小主子许是因着另二位小主子的突然离开而感伤了。”
“感伤?喜事为何感伤啊?舒雁当年进宫,吉了感伤了吗?”
嬴忠回想了下,好似没有,好似又有。
小主子很少特别开怀,也很少特别感伤,但像这回闭园不出还是头一回。
嬴忠于是想了个折中的说辞,“小主子当年也并不开怀。”
主君闻言瞧了嬴忠一眼,“你啊,真是生了张好嘴。”
吉了本就是个不喜言笑的性子,何时又格外开怀了?
难道真因着只只与娄娄?往日也不见吉了与她们多相谈啊。
莫不是这孩子有情却只藏在心底,待人离府了,园中就剩她一人了,情绪才回转过来?
应是了,这样才有理。
主君想不出别的缘由,就这么说服了自己。
在他心中,吉了是个极好性的孩子,待奴婢都格外仁善,没道理待姊妹却无情啊。
往日许是没有给她展现情谊的机会。
说起来,还真怪不得吉了。
舒雁她们三姊妹相处时间久,情谊自然深厚,吉了半途进府,哪能很快融入?
原本,若是吉了姿容没有显露,时间长了,慢慢也能融入。
偏进府不满一年,就蜕变成了脱俗的模样,又因此独得了他的宠爱,三姊妹哪能没有怨言呢?
主君心中清楚,他对吉了的偏宠,变相分走了他对三姊妹的宠爱。
他以为,孩子间争宠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他自认后续处理的很妥当,没让姊妹几人伤了情分。
虽她们待吉了仍不是十足的亲近,但姊妹总比外人亲,主君以为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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