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告诉你,我刚才有意忍住了一个,不想让那个人连着骂我两句。”
我哈哈笑。
卓越,会想我,还是骂我?
到了佛光山,我才知道阿开的安排。
他是到那里做义工的。
他塞给我一罐可乐和一盒黄梨炒饭,让我自己到里面去逛,说是有活动。
然后就像个搬运工一样把成箱的饮料从库房往摊档前运。
他换了一件深蓝色的圆领衫,前胸印着“佛光山烛光法会”
几个白色的汉字。
我没吃多少炒饭,倒是几口就把可乐喝光了。
卓越以前给我起过一个日本名字,三口一听。
还真是三口喝完一听。
我捏着空罐笑了。
法会开始,我捧着僧人发给我的一块扁圆的蜡烛,站在队伍里像个傻冒儿。
因为无聊。
夜风很大,小小的烛光颤微微就熄灭。
穿长衫的僧人再次帮我点燃,不说什么。
我很少抽烟,身上没有打火机。
不象卓越。
无论我怎么又捂又挡,手里的蜡光就是抵不过窜过来的风,那个灰袍的僧人不厌其烦的一次次帮我点燃。
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甚至怀疑发给我的蜡烛有问题。
不然,为什么别人都不这样?
“不会烫到你啦。
试试看,不想自己,只想不要它灭掉。”
轻声的交待小孩子,却不肯告诉我。
他不知道,我这么大人,也笨到要人教。
把烛火围拢在掌心,不象刚才那样一感到烫就松动手指。
有一点灼痛,但确实不会烫伤。
不想自己,只想不要它灭掉,烛光就一直在我掌心跳动。
我看到清瘦僧侣的微笑。
感情呢?
我靠着树干看着阿开忙碌,收遮阳伞,搬桌椅。
桔色的灯光下,他擦着腮边的汗跟我说不好意思,还要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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