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
司命嘴角浅浅上提,抬手轻轻滑过桌面,墨昀只听到一声轻微的哧响,便见桌角处的暖炉腾起一道青烟,乌木沉郁的香气混合着香橼的清新,伴着暖意在车厢内缓缓弥散开来。
暖香舒缓人心,墨昀放下手,五指收拢,轻轻捏了一下膝头。
这细微的动作立刻被司命捉入眼底,他手指一动,墨昀的眼神还未找到安放处,膝头就覆上了一条毯子。
他把手自毯子下面抽出来,抬头看过去,司命一个响指落下,车窗两旁的窗帘应声滑落,将窗子遮得严实。
“夜晚寒气重,伤未好全,应注意保暖。”
他不提这一茬墨昀甚至都忘了自己还有伤在身,手不自觉的摸上肩头,不痛不痒的,早就没了感觉。
“多谢星君,我的伤已经无碍了。”
被记挂照顾的感觉并不陌生,但墨昀说不清为什么司命的关心在自己这处便显得格外与众不同,心头血液似乎在毯子落下的时候便趋于沸腾,让他如同置身汤泉一般皮表都溢出一层薄汗,喉头甘润过后便又渗出一丝若有似无的酸。
他是对谁都这样照顾,还是只有自己才被如此对待?
雀跃地心跳因为脑中忽然浮现的问题节奏开始慌乱,想到自己可能对司命的好产生误解,热血过处便又浮上一层薄冰,冷热交替之下只余冷寂一片。
“天府宫那边……”
墨昀想说自己到了那边一定会努力用最快的速度适应新的环境和工作内容,但是车厢内的香风暖气烘得他语速有些迟缓,听到司命耳朵里倒好像是在问他要解释。
“临近年关,天府宫缺人手。”
思绪被打断,墨昀一下子忘了自己刚才想说什么,困倦感似海浪一波一波拍击着他的灵台,眼睛眨巴两下,想叫眼皮能撑住不要落下来。
“哦,我明白的,就是有点突然,想着怎么会是我被调去……”
句尾因为困意带着粘糯,墨昀将毯子揪起来挂到肩膀上,一低头将下巴埋了进去,只露了一双眼要睁不睁地盯着自己的鞋尖。
这昏昏欲睡的样子不禁让司命想到了上次他醉酒时的情景,心下顿觉可爱便生出了些恶趣味想要逗弄一番。
“怎么,不想来?”
“没有。”
墨昀摇头,下巴在毯面的绒毛中蹭得舒服,眼睛也眯了起来。
“只是担心去了天府宫适应不了工作。”
“人还没去就觉得自己适应不了?”
马车平稳,墨昀的身子却被困意所扰,失了根骨一般左右轻摇,司命嘴里调侃,手心一翻还是送了个软枕塞到他背后,好让人有靠。
腰背有了支撑,墨昀安然将上半身重量压了上去,不仅没道谢,嘴一撇,脸也跟着垮下来,苦着声音小声怨道:“是你说我对天府宫的工作内容一点也不了解。”
“那么久之前的一句话,也亏你能记到现在来。”
司命起身,走到他面前,墨昀被困意包裹,脑袋沙袋一般,仰头都嫌费力,睁眼也只看到司命腰带上的星纹玉扣。
迷糊间将规矩礼貌忘在脑后,听对方说他便反驳回去。
“你一句话吓得我把报考志愿都改了,能不记住嘛。”
“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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