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怪谁。
张有云听不到吴思恩的声音,喂了几声,她平缓了语调说:“思恩哥,没关系,这件事我们一起想办法。
我本来想先自己去找一找他,毕竟你也不方便回来,但是今天没忍住,还是和你说了。”
吴思恩摇了摇头:“有云,谢谢你。
是我和小成对不住你。”
张有云说:“别这么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吴望成这个混蛋,敢做不敢当!
老娘找到他一定要让他吃点苦头!”
吴思恩听到她中气十足的声音,终于缓过来一点神,不应该让张有云承担这些。
他站起身,腿有些发软:“我今天就回南京,和你一起想办法。”
张有云没有拒绝,也知道他着急,说:“那你路上注意安全,我把我家位置发给你。”
吴思恩挂断了电话,他长长呼出一口气,没精力再想其他的,也没告诉周景良,订了一张今晚的动车票。
他预料这次回南京大概要停留一段时间,索性房子里并没有很多他的东西,大部分还都是周景良来了之后添置的。
他收拾了一个行李箱,把电闸拉上,关上房门走了。
吴思恩抱着书包坐在开往高铁站的出租车上,外面车流涌动。
给吴望成拨出去的电话一直没人接。
他又给吴望成之前的老板钱奉善打电话,之前吴思恩说过就是跟着他做“投资”
,钱奉善的电话已经成了空号。
吴思恩的心沉了又沉。
他看着周景良的电话号码,犹豫良久,也不敢拨出去。
他不知道怎么和周景良说这件事。
要怎么说呢?害怕破产的人是他的弟弟?
是他一手引进来的间谍?
吴思恩靠在座椅后背,无力地叹了口气。
他看了一眼窗外,车子不知怎的拐进了一条静谧的小路,周遭越来越黑,他在车窗上的倒影也清晰可辨。
吴思恩看到自己惨白的脸色,不想变得更加狼狈,他做了决定,点亮手机屏幕准备给周景良拨出电话坦白事实。
就在这时,车子突然猛地急刹,吴思恩坐在后排不察,整个人向前栽去,脑袋磕在前排座椅后背上,发出巨大的声响,手也脱力,手机被甩了出去。
他头晕脑胀地扶着额头坐起来去看周围的路况,想知道发生了什么,车门却突然被拉开,是司机从驾驶座上下来,吴思恩被他用一块毛巾捂住口鼻,他这才意识到不对劲,猛烈地挣扎。
司机的力气很大,肌肉扎实,表情凶狠,完全不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出租车司机。
吴思恩闻到了湿毛巾上浸润了什么药剂的气味,他逐渐失去了意识。
掉到座椅下面的手机也定格在了周景良的电话页面。
……
哐当哐当。
吴思恩是被痛醒的。
手、脚、头、背,身体无一处不痛,无一处不难受至极。
他慢慢睁开眼睛,大脑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是怎么了。
黑暗中他听到周围车流的声音,吴思恩意识到自己被绑在了车后备箱里。
原本放在后备箱的行李箱也不见了。
他努力抬头,能看到前面透出来的光线,似乎外面已经不是晚上。
一夜过去,车子可以开很远,远到离开安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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