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羊?他是羊早就被自己篡位了,哪只羊那么有心眼儿。
“是啊,本来是狼的,不是牙都被你拔了做狼牙棒了,专打我自己。”
最近不知道怎么的,总是下意识的听时韵的,最怕她说辞职不干了。
改天得去看看心理医生,看看这是什么类型的病,怎么总是下意识的听一个员工的话!
“啧”
时韵拍了司阅纶的肩膀一下,让他瞎说。
小小的一掌落在了肩膀上,司阅纶趁机倒在了沙上,跟个专业的碰瓷儿的似的。
“哎哟,好疼,我的伤啊,又加重了。”
“我打的是肩膀”
时韵有些无语
司阅纶开始胡扯:“不都是我的肉吗,神经相连啊,你打哪儿我脸都疼不行啊?”
唉时韵深深的叹了口气,论公,他是上司,论私,他是因为自己受伤。
欠着的人情最难还,时韵很无奈的说:“行行行,擦完了,你休息吧,我回去了。”
“啊?你这就回去了?那我晚上吃什么?”
听到时韵说要回去了,司阅纶急了。
其实吧,吃什么不是重点,在哪儿吃,跟谁吃才是。
时韵不解的回道:“我怎么知道?”
司阅纶又开始演了,捂住胸口的心房,深深的表达自己的悲伤:“唉合着我舍命陪君子,结果落得个饭都没地儿吃的地步。”
时韵满头黑线,他伤的到底是脸还是脑子。
“你叫外卖啊”
司阅纶微微一愣:“外卖?不健康。”
心道:他要是想吃外卖,需要演这一出吗?
“自己做。”
“不会!”
虽然不会不是什么好事,但是说得很有气势。
“那你想怎么样?”
时韵看出来了,给自己找事儿呢。
司阅纶抿起得逞的小嘴角:“你做给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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