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暴光那混蛋,我的声誉必须要受影响。
去年的“艳照门”
事件闹得如此沸沸扬扬。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要鱼死网破。
陈年的旧事,是否要一再揭起成为别人的谈资。
那时年幼的我如此无辜,可那程珏不是更无辜吗?一想起她我的心就揪痛起来。
电话再度响起,我犹疑片刻还是接通了。
肖明亮的声音似乎没多大大变化,我站在阳光下,浑身冰冷。
“万小姐。
我时间很宝贵的,明天一大早我就要飞香港,就今天上午得闲。
你到天鹅宾馆来,808房,我静候你的光临。
朱迪小姐说,你是位很有职业操守的新闻工作者……”
“我操你大爷!”
我对着手机大喊大叫,啪地挂掉了电话,想想转又关了机。
阳光雪亮,我却浑身冰冷。
沿着广场慢慢地走着,灵魂像被抽掉一样。
远远的一个头发卷卷眼睛明亮如雪的小孩儿背着一只小书包迎着阳光狂奔过来。
“万宁!
万宁!”
是陆瑾瑜,身后还跟着一个大长腿的陆织。
“你们怎么来了?”
我迎着阳光微眯着眼睛看着他们。
“今天是苦逼带娃日,瑾瑜想去看画展,我听你提起那个展览,想必你也很有兴趣。”
“对啊!
我们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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