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长平笑道:“到底年纪小,还不省事;我听闻你们在北境之时,子诚可是颇受当地贵女们的推崇?”
靖安侯不忍回顾,“哎呦,别提了。
每逢出门,就没个消停的。”
北境的民风更为开放,女子也更为大胆。
像凌承这般皮囊上乘的,在北境女子那,无异于唐僧肉一般。
祁长平开怀一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见这如玉君子,也是寤寐求之啊。”
靖安侯看了眼儿子。
心中暗暗腹诽。
什么君子,别人敢说他都不敢认。
就他儿子那副驴脾气,他可不是不敢认什么君子。
祁长平绕了好几圈的话,也没能将那句关键的说出口。
祁慧宁嘴巴就撅得高高的,老大不高兴。
祁长平无奈,又去看妻子。
凌氏摇头,又对女儿使了个噤声的眼色。
凌氏在家说一不二,祁长平和子女都不敢违背其意愿。
被母亲瞪了一眼,祁慧宁老老实实地低下了头。
侯夫人将这母女俩的神色尽收眼底,满不在意的笑了笑。
待送走祁家人,侯夫人特让儿子搀自己回院。
凌承最是孝敬母亲,自然照做。
走到园中的梅花树下时,母子俩不由得皆为此驻足。
侯夫人看向似笑非笑的儿子,问道:“慧宁对你的意思,你不可能看不出来吧?”
凌承扯唇一笑,“您可别乱点鸳鸯谱啊,我只拿她当表妹。”
侯夫人这才放心,道:“那你大可放心,我也不想和你那姑母做亲家。”
“再说,你那姑母未必看得上你。”
凌承嘴角一抽,“……您可真是我亲娘。”
侯夫人白了一眼,“我啊,就想给你寻个能压制得住你的妻子,可我现在就愁;你这德行要是不改,京中的姑娘未必看得上你。”
凌承扶额,“儿子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毛病,您老要这么埋汰我?”
侯夫人:“娘问你,你为何无故拾人家崔五姑娘的手帕?”
“就算那手帕掉在地方,姑娘家的贴身之物,那是你一个外男能随便捡的吗?”
“你知不知道,这是会毁人家姑娘清誉的行为!”
凌承拧了拧眉心,“此事是儿子的错,是儿子会错了意。”
会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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