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眉抓住那兔子的耳朵向上一提,好奇地道“你到了刚才的事”
那兔子一副要死不活道样子,嘴里嘀咕着“这两脚兽真是有病,居然问我们兔子有没有到,我们兔子可是得很远的。”
“那你就是到了,那是个什么样的人”
阿眉继续问道。
那兔子有些惊疑不定,不确定这两脚兽是真听懂了还是只是巧合,它试探地说了句“你是大笨驴”
阿眉额角一跳,沉声道“驴子可比你有用多了,起码它们能驮东西,而你只能吃肉。
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麻辣兔头,吃着很是美味”
那兔子一双红红的眼睛睁大很大,也不知是被她能听懂自己的话吓到了,还是被她描述的那道菜吓着了,嗫嚅道“你你你我见到了出手的那人,你能不能别吃我。
也不要让它吃我。
我肉老了,吃起来不香”
灰灰龇牙,威胁地吼了它一声。
那兔子果然更乖巧了,两只略短的前脚耷拉着垂下,上去要多老实有多老实。
还不待她细问,那边的花满楼已开口唤她“阿眉,你去马车上取些金创药来”
阿眉听出他声音有异,将那兔子先交给灰灰着,自己则立刻从马车的暗格中取了药送过去,犹豫片刻,她还是拿上了放在马车上许久了的银针。
待阿眉到路远的伤时,不禁心中一颤,有些明白为何花满楼的情绪会如此的不同。
因为路远的一双眼竟然被人用绣花针刺瞎了。
这让花满楼想到了自己的眼睛。
阿眉有心宽慰几句,可还没等她组织好语言,花满楼便已接过药,认真给路远身上的伤口进行包扎。
同时还不忘告诉阿眉,旁边还有两人也要救治。
这还是第一次,阿眉见到他如此寒着脸。
了眼自己面前躺着的秦利,他的伤口在胸口,深可见骨。
其实以阿眉的医术,只要扎上几针,便可让血停下。
可是那双手在抽出针时,还是忍不住颤了颤。
自从当年她费尽心思救治那人,那人却还是死在自己怀里过后,阿眉便再也没有医过人。
因为她的心病了,每当想到别人要将自己生命交到自己手里,她便会觉得心上像压了一块大石般,喘不过气,双手发抖。
花满楼显然也注意到了阿眉的不对劲,他忙走到她身边,扶住她的胳膊焦急道“阿眉你”
“少爷,我没事。”
阿眉手上的针一松,整个人有些低落地道。
花满楼哪会察觉不出手底下少女微微的颤抖,可是既然阿眉不愿说,他也没有再问。
两人沉默着将三人的伤口包扎好,便带回马车一路直奔京城。
秦利再醒来时,竟有些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
他张张嘴,却发现喉咙干哑得发不出声音。
不仅是喉咙,他的手脚胸腹都在痛,痛得他想哭。
他还记得,那天发生的惨事。
“你醒了比陆大夫预料的时间早,想来是恢复得不错。”
一身浅绿衣裙的少女端着碗药放在床边,见他醒来,有些诧异地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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