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平静下来。
老人家再次开口,“我,二十年前我们辗转到了新疆,躲避起来。
收留我们的大哥,人很好,又疼你大姐。
所以我就嫁给了他。
他弟弟现在全家在悉尼,今年我们的移民申请也下来了。
所以,这次来,是想看看晓兰愿不愿意一起过去。
毕竟,澳大利亚的教育先进一些,条件也很好。
你大姐也有个女儿,比晓兰小三岁,也一起去。”
老人家,仿佛怕被拒绝,一口气又是紧张又是着急的表明来意。
然后,一脸焦急地看着她。
我一直在想象外婆见姨妈的那一天,如果当时姨妈断然拒绝,是不是我和晓兰此生都不可能相遇呢?
然而这个世界,没有如果,只有后果。
又是一个二十年。
这二十年来,我和晓兰如亲生姐妹,又爱又“恨”
地一起长大。
大学毕业后,我也和晓兰一样,还是选择回国工作,报效国家。
我想,外公军人的精神一直遗传了下来,我和表姐都是一颗红心,向着伟大的祖国。
外婆最终也无法适应悉尼的生活,也和晓兰一起,回国定居。
我是大学一毕业,就迫不及待投奔了表姐。
一转眼,也工作了5年了。
外婆越来越苍老,姨妈偶尔也会来看看老人家。
姨妈和妈妈很亲近,可是对着外婆,就总是横眉冷对。
我知道外婆内心也不好过,但却一直温和地爱着姨妈。
今天艳阳高照,我独自坐在咖啡吧里,在备课中。
咖啡吧的门猛然被推开了,长发飘飘地纤细女子大踏步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位文质彬彬的白面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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