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介被那群人簇拥着,穿过了一条狭长的秘密通道。
通道的入口隐藏在帝都一条无人问津的巷子里,用一扇厚重的铁门封锁。
门上的铁锈斑驳,像是从未被清理过,散着潮湿的铁锈味。
通道内部漆黑一片,只有墙壁上嵌入的稀疏火把散着微弱的光芒。
火焰的摇曳将通道内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显得阴森而诡异。
石壁上满是年代久远的苔藓和斑驳的裂缝,脚下的石板路因常年受潮而变得湿滑。
凉介的脚步稳健,但他能听到身后那些大汉拖着疲惫身体的喘息声。
“真是晦气,蹲伏了一整天,就为了带个小子进来。”
一个大汉低声抱怨,声音里带着疲惫和不耐烦。
“行了,快点走,把他安顿好,我们也能早点回去。”
领头的人懒洋洋地说道,他显然也被折磨得够呛,连看凉介一眼的力气都没有。
凉介没有说话,只是低头沉默地走着。
他的目光在昏暗的火光下扫过通道的墙壁,注意到一些模糊的符文和刻痕。
这条通道显然年代久远,墙壁上的刻痕似乎记录着某些符号或者名字,但大多数已经被岁月侵蚀,难以辨认。
穿过秘密通道后,眼前是一扇巨大的金属门。
门上的符文闪烁着微弱的光,显然被施加了某种魔法结界。
领头的大汉伸手在门上轻轻一按,符文微微颤动了一下,随后门出沉重的咔哒声,缓缓打开。
眼前是一片寒气逼人的空间——监狱。
凉介的目光扫过四周,心中涌起一阵熟悉感。
两年前,露娜曾带他来过这里。
那时的监狱显然比现在热闹得多,狱卒与囚犯来来往往的身影,伴随着低声的咒骂与牢门开关的刺耳声。
而现在的监狱,则显得安静而压抑,只有偶尔的水滴声和牢房内传出的低语,像是在诉说着某种永恒的痛苦。
凉介的脚步轻轻停顿了一下,他抬头看向头顶,那扇天窗的位置正好洒下一点月光。
两年前,他站在这里,露娜曾指着这扇窗对他说:“这里看似封闭,但其实不然,月亮能照到的地方,总会有希望。”
他当时只是笑了笑,没有太在意。
可现在,凉介站在同样的位置,感受却完全不同了。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沉默了一瞬,随后跟着那些人继续往前走。
“就这间吧。”
领头的男人随意指了指其中一个牢房,声音里透着显而易见的敷衍。
牢房的门被粗暴地拉开,铁门出刺耳的吱呀声,凉介被推了进去。
牢房很小,四周的墙壁上布满了湿气,地面铺满了稀薄的稻草,散着一股霉味。
牢房角落里摆着一个破旧的木桶,显然是用来解决某种生理需求的。
“搞定了。”
领头的人打了个哈欠,挥了挥手,“都散了吧,回去睡觉。”
“总算熬过去了……”
一名大汉捶了捶酸痛的肩膀,连看都不看凉介一眼,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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