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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殊哲大学的时候就开始创业了,现在经营一家小型科技公司。
傅君柏虽是工科出身,但毕业去了家族的投资公司专门做信息产业的投资。
他们两个都是目标很明确的人,只有柳时序,别人总也猜不准他想做什么。
李殊哲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说这种丧气话,柳公子!
别忘了,今天是来happy的。”
酒足饭饱,柳时序懒洋洋地靠在天鹅绒的椅背上,眼神来了劲儿,“什么乐子,快说说。”
李殊哲看傅君柏一眼,“老游戏,新挑战。
你傅总把酒店选在这儿可是用心良苦哟。”
三个人每隔一段时间便会玩一个叫‘猎艳’的游戏,他们会随意挑选城中一个喧闹的酒吧,花整个晚上的时间在里面寻找‘猎物’,谁从‘猎物’身上要到的电话号码越多,谁就是赢家,而输的人要满足赢家提出的一个需求。
过去在学校,傅君柏那张金发碧眼的英俊白人脸向来是他们三个人中最吃香的,塞在他柜子里的情书和小礼物层出不穷,柳时序和李殊哲只能认命地摇摇头,羡慕地看着哥们儿被拉拉队的女孩子们围得团团转。
第一次不知道是谁起的头,他们玩起了这个游戏。
结果出人意料,柳时序竟然拿了最多的电话号码。
这之后,柳时序对这个游戏的兴趣大增,总是隔三差五缠着他们一起玩。
“这家酒店有什么特别吗?”
李殊哲说:“今天有个律所恰巧在楼下的酒吧搞活动,你也知道那群女律师最难搞,怎么样?从她们手里拿号码,很有意思对不对?”
晚餐过后,他们一起去了酒吧,时间刚刚好,驻点的乐队正调好琴弦,开口吟唱今晚第一首曲子。
酒吧主打一个氛围感,昏天暗地,只有舞台和吧台上方有幽幽的光线落下来。
这个时候客人很多,从他们的表情和打扮来看,确实自带精英范儿。
“我打赌今晚我们将颗粒无收。”
李殊哲悻悻地说。
跟他丧气的状态相反,柳时序却很相当兴奋,故意讽刺他:“你这是有创伤了。”
李殊哲的母亲就是城中大名鼎鼎的律师,平时作风雷厉风行,李殊哲从小少不得被打压,对母亲又是敬又是畏。
长大后交得女朋友都是小鸟依人型的,见到强势的女人选择绕道走。
今儿为了柳时序,他只能硬着头皮强上了。
傅君柏说,“我看未必,大家都是来玩儿的,谁有兴致给你背宪法。”
柳时序觉得傅君柏说得很对,他靠在吧台才喝完第二杯威士忌,口袋里已经有三个女人的电话。
他正在垂涎李殊哲手上绝版的赛车模型,傅君柏珍藏的网球拍,过了今晚,他们都得拱手相让。
一想到这里,他就愉快地跟着驻唱哼起了调子。
这时一个甜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杯莫吉托,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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