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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那害死他的人怎么办?”
“杀。”
他回转身站住,“但天下同名者甚多,这个赵无妨未必是掐你脖子的那个。”
苏离离冷笑道:“他说山中有什么东西关乎天下大事。
我爹当初被官兵追杀,死于此地,此事稍做打听,也不难知道。
若是我爹的天子策被赵无妨得了去,别说我爹,我都要死不瞑目了。”
木头沉吟片刻道:“若是被他得了去,便不该还派人来找。
我们且下山打听一下,看是不是那个赵无妨。”
他话音刚落,便听见后面“啊”
的一声,紧接着刀剑声起,乒乒乓乓响个不住。
木头拉着苏离离跑回到方才生火的地方,转过一个弯,便见那十余个兵已倒地五六人,剩下的连同那个将领与一个白衣人影斗在一起。
木头细细一看,那白衣人一身粗麻,正是先前死了丈夫的那个农妇。
她武功招式算不上精妙,手上的兵器却十分奇怪,似乎是个大竹筒。
她将筒口对着谁,谁便避之不及。
她手腕转动,那竹筒四转,围攻她的人便不得不纷纷矮身躲闪。
那将领破口大骂道:“凌青霜你个臭婆娘,躲在这里暗算老子。”
那农妇更不答话,手指将竹筒上的机关一扣,密密的银线飞出竹筒。
那几人闪身避过,只听铿锵之声钉在石墙上,竟是寸长银针,闪着幽蓝的光,显然是有剧毒。
那七八人环伺左右,农妇顾此失彼,手臂上已着了两剑。
那将领怒道:“大家小心着些,她的银针总有射完的时候,不怕砍不死她!”
苏离离幼年时便对官兵没有什么好印象,此时一见那农妇势弱,对木头道:“救那大姐。”
木头长身而起,落入阵中,只一招便夺过了那将领的剑,那人一见是他,立时恨道:“我便知道你们不是什么好东西!”
木头嗤嗤两剑划开他前襟,他再不敢说话,连连退到马旁,上了马急急地跑了。
那剩下的三兵两卒也尾随而去。
木头收剑站住,看他去远,天已渐渐黑尽。
农妇倒在地上喘息,捂着肩臂伤处。
苏离离过去扶她,手触到她身边竹筒时,她叫道:“别碰。”
苏离离忙缩了手,那妇人道:“小心伤人。”
苏离离便听出她话里的善意来,转到另一边扶她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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