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庆惋惜的说:“嗨!
就差一点儿,我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吗?”
大双看他那副样子便说:“我让你顶住枪托,你就是不听,你把枪顶紧,抓住就不会这样了。
真是,差点把枪摔坏了。”
相庆委屈的摸着臂膀说:“我这都打疼了。”
大双说:“开始都这样,时间长了掌握住就好了,打疼了说明你还是没有顶紧枪托,所以才会打疼。”
相庆说:“我再瞄一个,再瞄一个试试。”
于是端着枪在洞外找啊,找啊,看见一个黑影从远处走了过来,相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扣动了扳机,大双也看见了,忙说:“打中了,打中了,是个大家伙。”
两个人不由分说的朝那个黑东西跑去,只见一只巨大的野猪倒在那里,大双走到跟前查看是死是活,他捡起一根木棍,朝那只野猪的眼睛戳去,那只野猪眼睛吃痛,腾地站起来就跑,相庆一看野猪朝他跑过来,撒丫子转头就跑,大双在后面喊道:“快开枪!快开枪!”
相庆拿着枪使劲儿跑,边跑边喊说:“打完了!没子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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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双一着急,抄起一个木棒朝那野猪砸去,野猪后背挨了一棍子,便回头看去,见后面还有一人,扭头朝着大双追来,大双一看这只野猪挨了一枪怎么还这么有劲儿,来不及多想野猪已经到了大双跟前,大双朝后退着从腰间抽出匕,这时,大双后脚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朝后倒去,心想这下完了,该没命了,只见那只野猪冲到了大双身上,大猪张着大嘴对着大双出臭气,两只獠牙向着大双的脸咬过来。
相庆在旁边嘶声力竭的喊道:“二叔!
二叔!”
那头野猪重重的压在大双身上不动了,大双歪倒在山地上,相庆好像看见二叔抱着野猪睡在那里,相庆以为二叔已经被野猪咬死了,忙跑到跟前查看,只见大双抱着野猪喘着粗气。
相庆看到这种情景便说:“哎呀!
二叔,你没死啊,我以为你被野猪咬死了,可把我吓坏了。”
大双说道:“快把它搬开,压着我的腿呢,我起不来。”
相庆跑过去帮忙把野猪搬开,只见猪的心窝子上插着一把刀,大双的身上全是血,相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头大野猪搬开。
把野猪翻过来,那野猪睁着眼睛看着相庆,相庆吓得道:“二叔!
他没死,还在看着我。”
大双笑笑说:“它不死还有你的活路,想啥呢?赶快回家拉车来,咱俩抬不回去,我歇会儿,还没缓过劲儿来。
刚才把我也吓够呛,我以为活不成了,使尽全身力气双手握刀才插进去,横是统着心了,你快去快回,血腥味这么大,一会儿就把野兽引来了。”
相庆顺着树林朝家跑去,大双从野猪的前胸上拔出匕在野猪身上擦了擦血迹,把周围地上的沙土捧了几捧盖在血上,防止血腥味传出老远再招来其它的野兽。
把相庆放在地上的双筒猎枪放回洞里。
约莫半个时辰,相庆和小双赶着牛车来了,三个人把那只硕大的野猪抬上了牛车,小双又在周边砍了一些柴禾盖在上面,几个人坐上牛车往家赶去。
富城上地刚回来,见几个人赶着牛车往院子里进,便说:“家里柴禾还没烧完呢,那么点柴禾哪值仨人去砍。”
当看见小双把柴禾卸下来,只见一头大野猪躺在车上时,睁大了眼睛不说话了,几个人一人抬着一只腿往屋里使劲的抬着,好不容易抬到灶堂跟前。
富城说:“烧水,趁刚死先放血,再烫猪毛,退猪毛。”
放完了血,富城把猪腿用刀剌开一个小口使劲的吹气,吹了一会儿大双说:“来我吹一会儿。”
直到把猪吹的鼓起来圆了。
来喜飞快的点着了灶火,甜甜跑到外面抱来一大堆柴禾,不一会儿水烧的差不多了,几个人抬着猪先把猪头下到锅里来回翻滚着,又把猪身子放在锅里转,小双和富城一人拿着一个刮板刮着猪毛,一会儿大双和相庆又换掉富城和小双继续退猪毛,退猪毛的水不能太凉,要烫但不能开,大概七八十度,退了一会儿,水不热了再烧烧,水太烫了赶紧撤火。
几个人换着班最终把猪毛退干净了,剩下的活就是开膛破肚,这是富城的拿手活,富城让把火全撤掉,把退猪毛的水倒茅厕里。
来喜把退下来的猪毛都一根一根缕在一起,绑好把竹板用细铁丝烧出小眼,用线把猪毛扎在竹板的小眼上,做成了一把一把的刷子,刷鞋用。
家里没有那么大的案板,富城便在灶锅里开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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