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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如此。”
刘木接口道:“虽然我外表粗犷,可内心却细致得紧呢,做人讲究的就是恩怨分明。
铁大捕头遇险,我将他救起,唯恐巴老爷加害,才藏在舱里,不让人知道。
要不是你小子,怎会吵将出来。”
段行洲听他言语里对铁还三一口一个大捕头,对自己却是满口“你小子”
,怒道:“没有我,你早为贼人所杀……”
刘木反诘道:“倒不知谁将我打蒙绑起来?”
“这个……”
段行洲语塞,半晌才道,“你们对大将军说谎,也是不对!”
“难不成说铁大捕头藏身在此,才引得歹徒上船烧杀?巴阡还不借口将铁大捕头赶下船去?”
刘木对段行洲怒目相视,转过脸又笑嘻嘻问铁还三道,“铁大捕头,你说是不是?”
铁还三蹙眉道:“想骗别人容易,倒是你们骆先生,目光如炬,大半猜中了他们的来历。”
“就凭他看了看那飞刀?”
段行洲笑道。
刘木白了他一眼,“我家先生的本事大着呢。
倒不如我今晚去向骆先生说明,铁大捕头日后在船上行事也方便。”
段行洲苦战一夜,此时疲乏不堪,便依刘木走了,铁还三更是旧伤复发,也卧床休息去了。
段行洲一宿好睡,酣然中却觉得船身一震,想到是不是又有什么变故,激灵醒了过来,披上衣服推门看时,才发现快船又靠岸下锚了。
探头向刘锋那只坐船上望去,只见多人围着,而岸上当地差役刀枪出鞘,将船工纤夫围在正中,初升的朝阳下,兵刃泛着绯红的血光。
“出事了?”
段行洲精神大振,一边跳脚拔起靴子,一边向大船奔去。
迎面刘木衣衫不整,批了件狐皮斗篷,拦住他的去路。
“乱闯什么!”
段行洲伸长了脖子,“出什么事了?”
骆翊闻声从人群中挤出来,将段行洲拉到一边,低声道:“小段捕头不要闯进去。
詹将军昨晚遇刺,死了。”
破城锥(17)
“死了!”
段行洲大吃一惊,“昨晚还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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