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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钰不语,仍是静静看着他,眼中似有水光流转,带着淡淡的惹人心疼的沮丧。
“可是受伤了?”
雄霸心中一紧,目光更是将流钰全身上下大致看了一遍,他可从未见过流钰这般模样。
流钰摇头,依旧没说话,之后任雄霸怎么追问也不发一言,只是周身的气息都透着一股低落。
雄霸左思右想也不知原因为何,见天色渐暗便先抱了流钰上马寻到前晚的客栈住了下来。
坐在房间的桌旁,雄霸定定看着流钰,似乎大有他不开口说话就一直如此的架势,时间一长,两人的僵持终于打破,流钰忽然扑进了他怀中,将头深深埋在了雄霸脖间,过了会儿才有闷声传出。
“我帮不了爹。”
雄霸一怔,轻轻抚向流钰黑发,缓声道:“钰儿此话…怎讲?”
说完他身体一僵,因为脖间忽然感到有一滴冰凉的水滑落,一路延伸下去,没入胸膛。
伸手抬起流钰的脸,雄霸神色慑人,沉声道:“究竟发生了何事?”
流钰面容没多大变化,依旧平静无波,只有从那双清亮的眸中才可看出真正的情绪,脆弱无措,含有水光,像只受伤呜咽的小兽,低声道:“我不想和爹分开。”
“没人要钰儿和爹分开。”
雄霸不动声色打量他眼中情绪,各种猜测从心头掠过,接道,“爹也绝不会离开你。”
流钰仍是摇头,他的担忧,此时的雄霸根本不能理解。
他不仅帮不了雄霸登上至尊之位,更重要的是,从这次的事件中,流钰再度感觉到了被驱逐的危险,他有预感,等达到了某种特殊条件时,这个空间将不会再允许他的存在。
父母曾经的努力似乎只能维持这十多年了,他终究不属于这个空间,不能融合进去。
就像将一滴油混入一桶水中,无论之前多么努力去搅合双方,似乎最终还是会分割开来,彼此排斥。
流钰并不惧怕被驱逐,他只是单纯地不想和雄霸分开,可偏偏在这件事上,他似乎无能为力。
这应该是流钰平生第一次尝到无能为力的滋味,他无措、茫然、慌张,最终都只化为一个拥抱,在雄霸结实有力的臂膀中,仿佛一切都无需惧怕。
“爹……”
流钰忽然抬头吻住雄霸,用自己青涩毫不娴熟的技术去与其纠缠,渐渐两人移到了床边,更是直接将雄霸压倒在下,伸手去解衣扣,唇舌间依稀模糊出一句轻语,“我想要爹。”
在短暂的愣怔后雄霸眸色一深,亦低头迎合他,追问也是无果,若这种方式能让流钰稍微心安不再如此低落,他自然不会拒绝。
这场性事与初次相比实在算不上温柔,激烈,急躁,甚至有些粗暴,雄霸能够感觉到流钰在用这种方式表达他心中的不安,焦虑。
喘了口粗气,雄霸直起身将流钰整个抱起让其双腿跨坐在自己腰间,欲望深深没入了那紧致美好的身体之内,汗水早就从两人额际缓缓流出,低落在床上,浸湿了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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