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绮年笑,“不过,俊生,我请你帮个忙。
你以后还是少在覃凤娇她们面前提我吧。”
惹不起,躲得起。
她如今正是全力以赴打拼事业的时候,没有时间浪费在和覃凤娇她们的口舌争执上。
张俊生笑容苦涩:“绮年,我不是那种享受女孩子为自已争风吃醋的人。
你要相信我。”
“我知道。”
宋绮年忙道。
张俊生望着宋绮年,眼神疲惫且无助。
这一股清愁很是撩动宋绮年的心弦。
“为生计吃过苦,才越发意识到你有多能干。
你还是个孤身一人的女孩,绮年,你该多辛苦呀……”
宋绮年鼻根猛地一酸。
“俊生,我相信你也会好起来的。
我们……”
叮当门铃声打断了宋绮年的话。
“这么晚了,还有客人?”
张俊生惊讶。
宋绮年心里冒出一个预感。
她叫住了前去开门的四秀。
“应该是李太太来取衣服了。
衣服放在前头的店里了,你带她过去。”
四秀会意。
“我也该走了。”
张俊生起身告辞。
“等等!”
宋绮年忙道,“我这儿刚进了一批青紫蓝的袖笼,正想送一对给令尊和令堂。”
她把张俊生拽去了后面的库房,挑选了一对袖笼硬塞在他怀里,这才把人送出了门。
真是的,明明没做什么不得体的事,却是有一种愧疚感。
宋绮年折返屋内,果真看见一个挺拔的身影站在客厅的窗边,正低头打量着那盆他送的蝴蝶兰。
傅承勖穿着一套笔挺的晚礼服,衬衫雪白,打着领结,显然今天晚上他有所安排。
宋绮年调侃:“傅先生,到我这小地方来,您不用打扮得这么隆重吧?”
“要去一个鸡尾酒会罢了。”
傅承勖笑了笑,“我听说江映月放火烧了冷小姐,特地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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