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品言故作不知,握着她的小手一笔一划写得十分缓慢,几行诗句在纸上延展,诉说着某人难以言表的情愫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写完后虞襄喃喃念了几遍,心湖似投入一粒小石子,荡开层层涟漪,还有一种微妙地,难以言喻地感觉飞快从脑海里滑过,待要去抓时却似青烟般消散。
她眨眨眼,目光略有些恍惚,问道,“还有一句怎么没写完”
确实还有最后一句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虞品言仔细观察她神色,少顷后叹息道,“最后一句颇不吉利,索性不写了。”
如何能不相识那么自己一生钟情该寄于何处
虞襄愣愣点头,正想转移话题时门外来了两个身段窈窕的丫头,脸上妆容精致,手里拎着包裹,正扭着小腰蹲身行礼,嗓音婉转如涓涓泉水,“启禀侯爷,夫人命奴婢二人前来伺候您。”
穿水蓝色褙子的丫头娇俏一笑,“奴婢名唤春梅。”
穿翠绿色褙子的丫头飞快瞄虞品言一眼,语带娇羞,“奴婢名唤冬水。”
旋即异口同声道,“夫人命奴婢二人早晚伺候洗漱,白日伺候笔墨,侯爷今后有事但请吩咐。”
虞品言挑眉,并未说话,虞襄脸上的红晕却迅速消退,冷声道,“这里不用你两伺候,从哪儿来的还往哪儿去吧。”
春梅冬水有了林氏撑腰,心里又存着搏一搏的念头,竟是蹲在原地不动,一面回话一面用楚楚可怜的目光朝侯爷去,“回三小姐,这是夫人的命令,婢子不敢违抗。
况且侯爷身边并无丫头伺候,平日里多有不便”
虞襄冷声打断二人话语,“没有丫头伺候就叫不便当满院子的侍卫小厮都是死人吗我叫你们滚没听见么若非要我使人将你们拖出去”
沉默半晌的虞品言徐徐开口,“襄儿,作甚赶她们走”
两个丫头表情十分惊喜,虞襄却用愕然的眼神朝他去,静默片刻,忽然将手里的毛笔狠狠掷到地上,浓黑的墨水粘了满手,又将铺在桌上的宣纸撕扯成碎片,怒道,“我不写了,你要留便留吧,我回去了,你快放开我。”
边说边不停挣扎,眼眶逐渐泛出潮红。
虞品言连忙箍住她身体,冲立在门口的两名侍卫摆摆手。
侍卫上前,将还来不及收起惊喜表情的两个丫头连拖带拽的弄走了。
虞品言用力将发了疯的小母老虎禁锢在怀中,沉声追问,“发什么脾气就算要赶走她们,你好歹给哥哥一个理由。”
告诉我你对我的眷恋不是孩子气的占有欲,而是明明白白的男女之情。
理由虞襄能说出什么理由说我的世界只有你,而你的世界将会有姬妾孩子,然后自然而然把我遗忘为了独占你,为了规避那已能预见的未来,所以不敢让任何人靠近你她知道自己的想法是病态的,不能诉诸于口的,但她却宁愿撞死在南墙也不愿回头。
她拼命眨眼,想把急剧分泌的泪水收回去,却没能成功,只得用手背胡乱抹了两把,恶声恶气道,“没有理由,我就是这么不讲道理你放开,我不想见你,你总是骗我。”
虞品言犹豫着是直接戳破她身世还是让她对自己的眷恋更深一些,正在两难中徘徊,垂头一竟忍不住笑了。
只见小丫头脸上不但沾满涕泪,还有手指糊上去的一道道墨迹,着十分可怜又万分滑稽。
“笑笑笑,”
虞襄越发悲愤,指控道,“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你这个负心汉。”
这都哪儿跟哪儿。
虞品言实在绷不住了,一面替妹妹擦泪擤鼻涕一面朗声大笑,“傻丫头,哪来的新人旧人哥哥的新人旧人全都是你,只有你。
快,两个丫头已经被我撵走了,以后再不让她们踏进前院。”
捏着妹妹下颚让她向门口,继续诱哄,“快别哭了,哭得哥哥心都碎了。
哥哥只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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