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来,我们再一起做很多很多事。”
他低下头轻轻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好,我等你。”
当夜幕降临,沈阳的街头亮起了温暖的灯光。
我站在家门口,看着毛润辰帮我整理好的三个行李箱,心中充满了不舍。
“这次走,可能就要四个月的时间。”
“别哭了,傻瓜。”
毛润辰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水,“我哪儿也不去,我会在这里等你,一直等你回来。”
“我想好好抱抱你”
我一下子扑到毛润辰的怀中,尽量掩饰着自己的泪水,抑制住哭泣声。
而毛润辰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悲伤,他猛地将我举起,双手托住我,让我与他四目相对,“所有的不开心,我都要看到,因为这是我作为你最爱的人的不称职,我要让你开心,快乐,不再流泪。”
“不这是幸福的泪水,我不难过。”
“好,你记住,如果想哭,回到家对着我随便哭,但在外面一定要坚强,不能让任何人看到你的脆弱,”
没等我回答,毛润辰仰起头含住了我的唇,让我所有想说的话都通过他的呼吸传到了他的心中。
“我”
“嘘别说话,我们的心,现在已经同频了”
小小的公寓里,温暖的家中,两个即将分离的人,一次次不舍地看着对方,感受着彼此的心跳,贪恋着彼此身上的味道。
我擦拭掉毛润辰额头的汗,伏在他的耳边,“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
冬季的机场,一片萧瑟,绿色早已被寒风剥夺,天空与跑道呈现出一种压抑的灰暗,空气中弥漫着刺骨的冰冷。
我推着一辆装满行李、沉甸甸的手推车,脚步沉重地走出到达大厅,心中满是对即将面对的一切的不情愿。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不合时宜地闯入了我的视线,他呆立在那里,仿佛与这冰冷的氛围融为一体,却又显得格外突兀——是袁朗,抱着一大束包装得过于夸张的玫瑰花,脸上挂着自认为迷人的微笑,正急匆匆地向我跑来。
“你可算回来了!”
他几乎是喊着冲到我面前,不容分说地将那束几乎有他半人高的玫瑰花直接怼到了我的鼻尖前。
花束之大,花粉之多,仿佛是大自然的一场慷慨馈赠,却也是对我这个不幸的花粉过敏者最无情的嘲弄。
“啊切……啊切……”
我连打了几个喷嚏,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花粉如同密集的细雨,无处不在,几乎要将我淹没。
袁朗却一脸茫然,似乎完全没能理解我的痛苦:“你咋啦?病了?感冒了?”
他关切地问,随即又自顾自地炫耀起来,“怎么样?花好看吧?朵呢,我特意把整个大市场的玫瑰都买光了,就为了给你一个惊喜,开不开心?意不意外?”
我哪有心情欣赏这些花,只感觉喉咙紧,呼吸不畅。
我无暇顾及他的问题,连忙放下手中的推车,手忙脚乱地从背包深处翻找抗过敏药物,同时尽量保持冷静地说:“你滚远点儿,我对花粉过敏。”
袁朗的表情由惊喜转为困惑,继而是不解:“怎么还生气呢?不喜欢这花还是不愿意我来接你啊?就不能给点儿好脸色吗?这大冬天的,我站在这儿等你好久,容易吗?”
他的语气十分委屈,但在我听来,更像是无休止的噪音。
“怎么还生气呢?不喜欢还是不愿意我来接你啊?就没有一点儿好脸给我啊?这大冬天的,多冷,我容易吗?”
袁朗絮絮叨叨没完没了地念叨着。
我艰难地用唾液将药片吞下,喉咙因干燥而特别疼痛:“你真的该滚远点儿,我现在非常不舒服。”
我边说边不自觉地挠着脖子,皮肤上已经开始泛红,细小的红点迅蔓延开来,像是无声的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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