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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臻美人下酒也喝了一点,但醉意和黎青稠比较起来可以约等于没喝。
毕竟喝了酒,他开不了车,干脆附近找了家酒店,然后慢慢散步走过去。
一路上都不用封臻问,黎青稠嘴就没停过,想到什么说什么,又直白又真挚,完全醉了个彻底。
进了酒店才发现这家酒店很熟悉,他们大学的时期也来这家酒店住过,絮絮叨叨了一路的黎青稠看见酒店门口的喷泉就想起来了,口齿不清道:“你又喝好多哦……上次也是,弄得我好痛……”
也不知道到底谁喝多了,封臻笑了:“哪个上次?”
黎青稠没站稳,踩在封臻脚上给他指这个喷泉,黏黏糊糊道:“就是在这里呀,你把我按在窗户上……让我数喷泉,讨厌死了。”
封臻发现他确实灌得有点多了,散了一会儿步黎青稠不仅没有清醒反而越来越醉,赶紧扶住他,也想起了为什么对这个酒店会觉得熟悉:这个喷泉确实眼熟,好像是他大三的时候,黎青稠大四去舞团实习,回学校的时间越来越少。
那次好像是圣诞节,小情侣那时候什么节都当做情人节过,本来约着出去约会,但黎青稠回来得特别晚,已经错过了预约的餐厅的时间,两人只能另外找了一家店简单吃了一点就去了酒店。
正是热恋的时候,一两个小时不见都想得紧,别说好几天不见了,再加上黎青稠确实迟到许久,看见封臻等他等得有点烦躁了也很愧疚,所以封臻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然后他就被灌了酒,按在窗边操了一顿,操的是后穴,不准碰前面,还逼他数喷泉,不数清楚就不准他高潮。
酒店这个喷泉很有意思,中间的喷泉持续不停,四周的小喷泉以奇怪地规律运行,高高低低地喷出美丽的水花。
很漂亮,但是这个规律不仔细观察是无法准确数出有多少小喷泉的。
黎青稠那时候被操得眼睛都睁不开,又是冬天,玻璃很冰,上面的水雾擦都擦不干净,哪能数出有多少喷泉,一直哭着被封臻握住命脉。
和黎青稠相反,封臻喝酒后话会变少,面无表情地时候真像是生气,再加上封臻没收着力,操得很猛,黎青稠被按在玻璃上看不到他的脸,难免心生恐惧,操疼了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又道歉又求饶。
手撑了一会儿撑不住又直接被封臻把胸脯按到冰凉的玻璃上,那种时候,在窗边doi的羞耻早就被抛到脑后,只觉得身前的冰寒与身后的温暖不断冲击,欲望的热气让他浑身发颤,酒精又让他头脑发晕,嘴里无意识地乱叫,什么出不出口的骚话也能说了,哥哥老公主人等对那时候的他来说很羞耻的称呼一直没停过,dirtytalk也说了不少。
黎青稠想起来就觉得委屈,抱着封臻撒娇道:“你好凶哦,我只是迟到了一点点,你就一直黑着脸。”
又来了,一到回忆过去两人就对不上的情节,封臻真不记得自己黑过脸,他虽然那个时候年轻气盛,不够沉稳,但对黎青稠是不可能因为这种事情真生他的气。
可能真就是两人那时候都患得患失,爱在心头存了十分也只敢展现一二,对方只说一个字也要在脑内写三千字的阅读理解,经过时间的流逝相关记忆也被不断篡改,就造成了同一件事两人记忆里有很大出入。
封臻这种事情经历次数多了之后也学会了不反驳黎青稠醉酒后的回忆,揉了揉小狗的头发,哄道:“好,我下次不会了。
宝贝先别抱这么紧,我们先进房间好吗?”
黎青稠逻辑早就因为酒精消失了,听到进房间像是想到玻璃那个冰冷的触感,微微颤了颤说:“不要,那个窗户玻璃好冰,我不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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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中秋节,我们还穿的短袖对不对?上次是冬天才会那么冷的,这次不会啦。”
“真的?”
封臻把门打开,把人轻轻推进去,“真的,今天肯定不凶你,也不会冰你的。”
“也不能在窗边!”
“好。”
“不能不准我高潮!”
“行。”
“不准逼我说那种话!”
“可以。
还有什么要求一起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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