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媺娖看看刘宗敏,又瞅瞅巩焴,一拂袖:“行了,跟我过来。”
刘宗敏和巩焴跟着朱媺娖,这处宅院也是原明秦王府建筑群的一部分,绿草如茵,碧玉妆成。
朱慈炯神色迷茫,看着自己姐姐带着刘宗敏和巩焴离开。
朱媺娖在一处花廊下留步,她眉眼淡淡的说:“珍娥,你去泡茶。”
费珍娥迈着小碎步离开。
朱媺娖直接靠在花廊边的栏杆上,百无聊赖的看着花廊上的花枝:“我知道他什么意思,我之前毕竟是长在深宫人未识,我只能说尽力而为,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公主不要这么说嘛,主上还说等平定东虏还要给公主选婿。”
刘宗敏说。
朱媺娖凝视着枝叶:“我并不想成婚,至于以后的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
新枝不是旧时枝。
她仰着头,缥缈的视线停留在刘宗敏那凶悍的脸上,刘宗敏陪李自成爬雪山过草地,数次被围困。
李自成都灰心想要自杀,他力劝李自成继续抗争,是大顺朝真正的头号战将。
可惜这位头号战将,结果真的不好。
“公主?”
刘宗敏有些困惑的摸摸脸,手指十分粗粝。
“好好活着吧。”
朱媺娖嗤笑一声,摇摇头:“我可不想和南明那些回天无力的人打交道,真的,容易压不住火。”
费珍娥已经捧着杯盏急匆匆但姿态优雅的走过来,“来喝点茶吧。”
朱媺娖招招手,她只有一只手,所以倒茶这种事情还要费珍娥干。
“从出北京以后,我其实一直对他没有多大信心。”
朱媺娖眉头紧锁:“你回去和他说一声吧,我并不放心,让他派几个人来教我和慈炯骑马。”
费珍娥手一抖,差点没把茶水给溅出来,她连忙低下头拿起手帕擦拭桌子。
刘宗敏倒是很爽朗的答应,“也是,万一事真不成,把你丢了可就不行了。”
朱媺娖点点头,继续和刘宗敏巩焴喝茶,巩焴倒是很适应这慢悠悠的气氛,但刘宗敏这种火急火燎的战将不适应。
“公主还有事情?”
刘宗敏问。
朱媺娖欲言又止,她想让李自成去山西坚守,但李自成又是一经失败无坐镇山西死拼的决心和意志,而说到底她身份尴尬。
她知道李自成册封的意思,是告诉她自己没有后顾之忧,不用担心什么靖康故事,好全心全意为他的江山奋斗。
朱媺娖叹了一口气,又一次摇头:“无事,我回去想一想。”
朱媺娖坐在床榻上想了好一阵子,没有丝毫军事经验的她缓缓站起来,长吁短叹,翻出纸笔来,写下第一行字《论西洋棱堡》。
————
朱媺娖一身短打趴在沙地上喘息,秋老虎级别的太阳直直打在她身上,汗流浃背。
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又抬头看看和她一样艰难的在沙地上匍匐运动的朱慈炯,稍微有点儿欣慰。
她勉强站起来,踉踉跄跄的走到绿荫下,直接就着茶壶口大口大口吞咽里面的茶水。
“公主晒不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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