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他从外面直接翻进来,燕云烈似乎也是一愣,但仍是气定神闲的模样,倚靠着围栏慵懒惬意的姿势,手里捻转着酒盏,沉黑的眼眸敛去了锋利便如深潭那样邃幽。
墨色的衣衫只是松松地披在身上,裸露的胸膛,白色的纱布一直缠到脖子下方,露在袖子以外的手臂上也缠着渗血的纱布。
凌青先是尴尬了下自己的不请自来,用的还是这样突兀的方式,在看到燕云烈身上的纱布后,意识到那个时候他确实是死里逃生了一回。
燕云烈只是看着他,嘴角似笑非笑地勾着,那表情又似几分邈远和冷淡。
凌青心口抨咚抨咚地跳着,脸上烧着了一样,“我……其实……”
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的突然而至,本来,他就不是一个擅长表达自己的人。
“是来看思秦的吧?”
燕云烈说道,依然维持着那样的姿势。
小思秦听到自己的名字,将注意力从外面收回来,回头看看燕云烈,又转了方向看向凌青这边,看了两眼,水灵灵的黑眸突然弯成两道月牙,咧开嘴笑得口水都淌了上来,自己从燕云烈的臂弯里钻出来,往凌青这里爬。
“他一直都很亲近你。”
燕云烈又开口道,将酒盏递到唇边,目光则落在外面。
凌青低下腰将思秦抱了起来,说起来,孩子出生至今自己还是第一次主动去抱他,去武桓山的路上为了不让他们看出来自己的失忆是装的,只能将满心疼惜都压抑下来。
此刻将这个温温软软身上散着奶香的小家伙抱在怀里,心底蓦然生了一份安实,又有几分让他鼻端发酸的欢喜。
这是他的孩子呢……
思秦脸贴着他的脸,就像那个时候梦中一样,伸出小手轻抚他的脸烦,凌青有些情不自禁地凑上去和他蹭了蹭,惹得思秦“咯咯咯”
的一阵笑。
逗弄间,凌青的视线无意扫到燕云烈那边,他依然捏着酒盏看向外面,对他们这边全无反应,于是抿了抿唇,缓缓敛起脸上的喜色。
这一敛,两人间便罩下一阵气息滞涩的压抑,外头的天色暗了下来,逐渐将两人都隐进阴影里,仿佛很久没有这样表面平静的面对,凌青觉得自己都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
最开始的时候是悄然不为人知的暗中关注,接着是假扮成秦林时,渐渐明白自己对他的情意的懵懂,以及患得患失的忐忑,然后便是真相大白后接踵而来的变故。
那些伤害,那些羞辱,那样的深刻,此刻又有些不那么真切,而现在站在这里的自己亦不知是以何种立场和态度。
当燕云烈再一次将自己的酒盏斟满时,凌青开了口,“你身上伤未愈,还是少喝一点比较好。”
闻言,燕云烈抬起头来看着他,杯子在手指转啊转,“我以为你愿意站在这里看着我一直喝死为止。”
用的是“我”
,而不是那个听起来有些飞扬跋扈的自称“本座”
。
凌青低下头,“其实那个时候我并非是想要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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