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暖摇头说:“我猜那本就是你要送给我的新年礼物,虽然迟了这么多年,可总是要物归原主的不是?”
尹若月讶异地说:“那还是公主当初哄骗我腿有疾病,我这才给公主画了这画”
“可惜后来年后并未再去亲王府,而是去姨母家待了近月。
再回来时,要已经过了节日,所以那新年礼物便被放在我屋里,到后来尹府被抄家,这画被烧毁丢弃在角落,实在送不出手。”
徐暖听着尹若月诉说着这画的经历,眼眸微微红着,紧紧搂着尹若月说道:“若是不好,也该是我说,我都未说好不好,怎么能先就不给我呢?”
尹若月没有立即回话,只是闷声窝在徐暖怀里,许久才低声说着:“如果公主主动亲一下,月儿就同意。”
这般的委婉,一点也不像往日里调戏的尹若月,反倒跟小时候的尹若月一样腼腆起来。
第四十八章
徐暖忍着笑伏低着身子,便见尹若月脸颊微红,满是期待的看着徐暖。
“可不敢亲你,否则下回还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情敌,突然一下就绑了我。”
尹若月面露愧疚,探起身子亲了下徐暖的唇瓣,而后小心的窝在徐暖怀里细声的说着:“月儿保证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的。”
眼见尹若月眼角还微红,徐暖连忙扯开话题说着:“华漠携人潜逃不一定能安分守己,加之幼皇新登基,各皇子不满,回属地恐会起兵谋反,你要是也随着我病倒,到那时官也丢了,我的私房钱可就要不回来了。”
徐暖指尖轻按着尹若月的眼旁的穴位,安慰道:“算了先睡会吧,明日你还得早起上朝呢。”
尹若月顺从的闭上眼,鼻音略重的说:“嗯。”
关于玲贵妃所说的话,徐暖半信半疑,尹若月对于权力的追逐自己是明白的,若是尹若月最初是要当女皇,那她设的局就实在太深了。
可现如今尹若月既已选择做辅政大臣,那就该相信她才是。
次日天微明,尹若月便从被褥起来,徐暖也跟着醒了过来,瞧见尹若月正穿着那身蓝紫色的官袍。
这辅政大臣的官位可就比一品女官大了许多,虽然紫色本就是尊贵的颜色,可尹若月毕竟还不过是十九岁的女孩,这等蓝紫色与那大红色相比要沉稳许多。
好在尹若月肤色白皙,为了配合那乌纱帽便只将头发像扎马尾般高高束起,不做别的发型,整个人看起来阳光爽朗许多。
“公主,可是看的入迷了?”
尹若月忽地侧头看向这方,露出那纤细的脖颈,即使是宽大的官袍也不显得她身躯臃肿,反倒别有一番韵味。
或是见着徐暖未曾回话,便主动走了过来,也不顾一旁还在伺候的宫女。
温热的掌心轻轻搭在徐暖额头,尹若月担忧地问道:“可是哪里不舒服?”
被这般柔情目光注视,徐暖将半张脸埋在被褥里,装作无事般摇头应着:“没事,只是觉得你这样子挺好看的。”
尹若月眼眸灿烂若绚烂星火,嫣然一笑,两颊微红轻声说:
“公主也是极好看的。”
等尹若月离去,徐暖还没缓过神来,稍稍坐直着身子,因着后背有伤只得侧身倚靠着:唤道:
“来人,拿铜镜来。”
双手捧着铜镜,徐暖看了许久,也没觉得自己像尹若月说的那般极好看。
因着长年卧病在床,又很少见太阳,所以皮肤到是一直很是苍白,骨架也纤细的可怕,徐暖都怕自己不小心折断自己哪条胳膊和腿。
从穿来至今,徐暖忙着从病中醒来,又在病中熬过,到后来又忙着怎么从祸乱中逃出来,又如何解决祸乱。
生平头一回,徐暖突然在意自己的外貌,真是自己都百思不得其解。
整整一日徐暖手中都握着铜镜不放手,喝了些粥后便是服药。
或许是药汤有安眠的效果,所以徐暖在午时左右不知觉的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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