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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昂吸气挺胸鼓着嘴巴作一本正经状,大约是当日那个杨公子的模样,诗未出口,姜糼容和高夫人已自忍俊不禁。
“白白馒头一点红,萋萋草丛一条缝,硬硬棍棒一戳刺,淙淙流水一大汪。”
“这也算诗?韵没韵,意境没意境,咏的是啥都听不出来。”
高夫人笑着摇头。
姜糼容赞同地点头,头点了一半僵住,这首诗是没韵,可意境那是再形象不过,她昨夜刚和季唯经历过。
高夫人见姜糼容白包子脸涨得通红,成了个大红火球,愣了愣,也悟了过来,给口水噎住了,拼命咳嗽起来。
“娘,怎么啦?”
李昂忙帮高夫人顺背,半晌,高夫人止了咳,他又急急忙忙跑进屋里去倒水。
姜糼容臊得脸无处搁,低声道:“姨妈,我到外面走走,看看孟沛阳和季唯回来了吗?”
“我倦了,到屋里躺会儿,你和云起说一声。”
高夫人比姜糼容更害臊,溜得比她还快。
姜糼容遁不成,总得和李昂说一声,免得他担心。
“娘去哪了,不咳嗽了?”
李昂倒了水出来,四处张望。
“姨妈去歇息了。”
姜糼容从李昂手里要过杯子喝水,低了头掩饰窘迫。
“那首诗杨公子念的时候大家笑个半死,怎么你和娘听了不笑?”
李昂却不放过她,穷根究底。
换了别的男人说这些,姜糼容定会以为是在轻薄自己。
对李昂她极是了解的,自不会作如此想法,听李昂话里之意,竟是对男女之情一窍不通,暗叹了口气,突又想到那一日看到的情景,薄染衣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他半点不觉得尴尬,也没有情生意动的反应,不由得愣住了。
表哥难道是个傻子?
不!
李昂除了憨直少些算计,没哪里不正常。
姜糼容忍了羞臊,试探着问道:“表哥,你知道那首诗好笑在哪里吗?”
“写的啥啊?”
李昂挠头,道:“我也不知道,大家笑我就跟着笑。”
果然不出所料,他竟是连男欢女爱都不懂,姜糼容整个人呆滞。
高夫人有心让儿子娶姜糼容,提也没提过给李昂收通房丫鬟,李逸说他身子骨弱,不宜过早有女人,因而也没通房侍儿。
便是没有女人没听过男女之事,二十岁了,身体的本能总是有的吧?
像季唯先前一丝不懂,后来还不是就有了渴求。
姜糼容胸中压了大石头似沉重,李昂恐怕不只是不懂,而是根本就是性无能加性无知。
这一天过得甚是漫长,姜糼容盼着季唯快些出现在自己面前,好将疑惑和他说说,让他去试探李昂,却直等到太阳从半空中西坠,红日沉进云层,月色朦胧,季唯和孟沛阳方回来。
两人的脸都阴沉沉的,满腔怒火的样子。
“真是有人纵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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