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志杰与苗以杏未出声,风晴却忍不住抢先一步,嘴快道,“哥,我们好心好意前来探望你,你一直不露面;不接机也不让我们住进家里,现在一见面就要为不相关的人指责我们,你不觉得自己很过份吗?”
沈问夏心里冷笑,风晴委屈诉苦的对象是风烨,但那双眼睛吃人一样的眼神却不偏不倚定在她脸上。
这是指桑骂槐呢?还是指桑骂槐?
“你还委屈?”
风烨见她对沈问夏不客气,对这个娇纵的大小姐,更加不会客气,“谁给你的权利让你在这任意打砸?”
“你土匪还是霸王?”
被他黑着脸接二连三指责,风晴心里更委屈更不服气了。
“我看那些东西不顺眼,就砸了怎么样。”
她噘着嘴,两眼恶狠狠地盯着沈问夏,“难道在哥你心里,我这个妹妹还比不上那些小玩意重要?”
“你随意浪费钱财讨好外人,还不允许我不高兴发泄发泄。”
“横竖那也是我们风家的钱,我不高兴我就砸了。
我不但要砸了那些,就是其他的,你花我们家钱买来哄外人高兴的东西,我不乐意我也一样想砸就砸。”
好一个财大气粗的大小姐!
沈问夏迎上她轻蔑的眼神,几乎忍不住气笑了。
“你住口。”
一向对她极为包容的风烨,也忍不住厉言疾色,“风晴,你用脑子好好想想,你有资格说这话吗?”
被当众指责人蠢无脑,风晴脸色都胀红了,“哥,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她羞愤交加,指着沈问夏与盼盼,大声道,“她们才是不事生产的寄生虫。
她们使劲巴着你,还不是看上风家的钱。
你就那么心甘情愿被她们哄骗,巴巴将风家的钱捧到她们手里供她们挥霍?”
“我呢?”
她指了指自己,“我是你亲妹妹。
我花你的钱,花风家的钱,那是天经地义,你竟然为了她们两个贱人吼我?”
“你说谁是贱人?”
风烨冷笑一声,目光如刀射去,“你再说一次试试?”
“你若是连最基本的尊重都学不会,我这个做哥哥的,不介意代你的小学老师履行教育矫正之职。”
大概他微眯的眼眸迸发的光芒太过骇人,风晴嗫嚅着嘴唇,终心虚的撇开视线,不敢再强硬叫嚣。
“现在我们来说说,谁才是寄生虫。”
风烨既然纵容他们今天到家里来闹,就是下定决心要解决父母与沈问夏之间这笔烂帐。
“盼盼是我女儿,她年方五岁,由我这个父亲抚养是不是理所当然?”
“小夏是我妻子,我的财产就是她的财产;我的钱,她想什么时候花,花多少,是不是也理所当然合法合理?”
“但是,风晴你知道吗?小夏从来没有花过我一分钱。
你发疯打砸这些东西,全部都是我不顾她意愿强行买给她。
即使如此,她也一直没有使用过。”
“她有自己的工作,有自己的收入,更有自己的尊严。
她不需要我供养,更不需要哄骗我拿钱给她。
不管什么时候,她都可以挺起胸膛,坦坦荡荡告诉别人,她一直自力更生,从不依赖别人。”
“退一万步说,我年薪几千万,那是属于我个人工作薪酬,跟风家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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