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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在太庙中,在越国曆代帝王的圣位前,在全国百姓的欢呼中,在天地的见证下,她终于在他年满十九,昭元六年的第一天正式成为了他的后主。
粉玉颊上的发丝似乎给女人带来了瘙痒,她抽抽脸颊,嘴里不满地咕哝一声,又在他怀里磨蹭了两下。
唇角无声地翘起,手指轻轻将她颊上的碎发拨开,整颗心柔得一塌煳涂。
白发后主,这是独属他越昊昕的白发后主,是越国的白发后主呵。
天地间,仅此一个特别的女人。
情难自禁地吻上她的柔唇,眷恋不舍地在柔软的唇瓣上辗转游移,舔舐摩挲。
待到餍足移开时,便对上一双澄透迷离的烟灰色眸子,里面盛着对他的温柔和深情,还有几分初醒时的迷茫。
“卿卿,可是一觉好梦?”
爱怜地抚上她的粉颊,晨起的清越声变得有些暗哑。
花恋蝶眨眨眼,眨退迷茫,澹唇不由自主地拉开,绽放出一个由衷的温柔笑容。
“昕儿皇上,早。”
她凑上去在他唇上主动吧唧一口。
“早,朕的卿卿。”
礼尚往来,越昊昕也凑上去在她唇上吧唧一口,含着她的耳垂,不胜唏嘘道,“你终于是朕的后主了,让朕苦等了好久。”
“谁让昕儿皇上昨日才满十八呢?人家不想和十八岁以下的男人成亲。”
吼,打破原则地和未成年人发生关系就算了,这成亲一定要坚持到对方年满十八周岁才行。
话说回来,身边这个少年左看右看,除了一张面皮年轻,那成熟的内在实在让她瞧不出来是个纯真阳光的青少年。
“怪女人,朕如今分明已是十九岁了。”
越昊昕捏捏她的鼻尖,宠溺地笑道。
那是因为你把在娘肚子里待的十个月也计算在内了。
花恋蝶眼珠一转,笑容突然染上一分暧昧的猥琐:“对了,昕儿皇上,我记得在地宫龙榻上,你用贞砂痣诱惑我时,曾言十二岁那年,一个女官爬上你的床诱惑你,结果被你宰了是吧?”
凤眸微微一凝,唇角宠溺的笑容不变分毫,澹澹嗯了一声。
手指轻轻描摹上她的秀眉,笑吟吟地问道:“卿卿突然提起这件往事,是想知道什麽?”
“嘿嘿,也没什麽,就想知道······想知道你面临诱惑时,有没有······嘿嘿······有没有男性的本能反应?宰掉女官的具体原因是······嘿嘿,是啥?”
笑声中透着猥琐,灰眸里透着猥琐,花恋蝶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好奇的猥琐。
尼玛古代的十二岁,放在现代就是十一岁,整一个未满十四周岁的儿童啊儿童!
居然就有女人勾引上床?!
那个······那个海绵体遗精没?勃起的硬度能不能行房事?当时那小身板难不成像非洲某些国家的人民一样早熟?呃,女官是被无法顺利行使男性功能的帝王龙恼羞成怒杀了的?还是因着杜绝悲催隐私外传的原因被杀人灭口的?嗷,突然间好想知道好想知道!
看见怀里女人露出强烈的好奇猥琐,越昊昕失笑连连。
凤眸里潋滟魅光流转,清越的晨锺声仍带着男性低哑的性感:“卿卿真想知道?”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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